霍靳深就坐在书桌上，双腿交叠，慵懒又随意，“这样的？你是说漂亮、能干、懂事还体贴吗？”

顾寒川：“……”

论起不要脸，说实话他是比不上某人。

那么爱折腾他也敢用那些词形容。

懒得跟他就这件事继续发表看法，顾寒川回到先前的话题，“你确定是那个人？”

他的敌人也不止那一个，更何况当初……没有一个活着，又怎么会……

霍靳深渐渐也沉了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笔记本外壳，并不立刻回答。

他像是在回忆，会议那次事件的每一个细节，想要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是手段相似，也可以模仿，知道你身份的也不是没有，也许有人想要借此转移你的注意力了？”顾寒川大胆推测。

五年前那件事，是禁忌，虽然被封锁了起来，但也仅是对外界，国际上仍旧会有消息灵通之人，更何况当时动静那么大。

霍靳深沉吟，“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而且对方盯上小唯，那应该也是了解你们过去的人。”

知道他们曾今交往过，只是他不明白对比伤害小唯，慕念晚不是更好的选择？

顾寒川说出心中的困惑。

霍靳深的目光却陡然沉了下去，阴郁的可怕。

“你跟慕念晚的关系虽然不至于说大肆宣扬，但我想现在也没几个人不知道，如果真是想要对付你的人，第一选择应该是她才对。”

霍靳深凝眸，“你的意思是对方不是冲我来的？”

如果不是冲他来的，为什么又发那样的短信？

那件事会说出来的都死了，那些还活着的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如果不是他，其他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都不同程度的凝重。

看到短信他们都潜意识的往那个人身上去想，毕竟当时确实也有几具尸体没找到，说是被压在废墟之下，无从再找。

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死亡。

“不，就算不是他，对方也是冲我来的。”短暂沉默过后，霍靳深肯定的道。

他侧身，单手撑在书桌上，微微眯着的眸底掠过暗沉的光，“不管是他还是模仿者，对方肯定知道那件事。”知道那件事那就不可能不是冲着他而来。

顾寒川靠着墙壁，神色同样深沉，“……如果是这样的话……”

顾寒川没说话，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