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三个字,霍靳深却听她说得颤抖。
男人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但抱着她的手很温柔,说话更是轻得像是怕大点声音就会吓到她。
“做噩梦了?”
不过睡一觉醒来就这样,霍靳深能想到的就是噩梦。
只是,是什么样的噩梦可以让她如此失控?
慕念晚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而后哑着嗓子道:“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低低哑哑的声线,透着无从掩饰的脆弱。
过去,就算是她偶尔的撒娇示弱,霍靳深都不曾见她这样脆弱过。
就连那次被他欺负得狠了些也不曾。
抬手,抚着她的发,霍靳深轻柔的开口,“能跟我说说做的什么样的噩梦吗?”
梦很乱,此时已经有些模糊。
但那种心痛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无法散去。
慕念晚没开口,却是摇了摇头,显然是抗拒的。
霍靳深也不勉强,“不想说那就不说,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肚子不饿吗?”
慕念晚想说不饿。
她是真的没有胃口。
然而,不等她开口,霍靳深又自顾自的说道:“程妈准备了你爱吃的虾仁蒸蛋,我们下去吃点再上来睡觉。”
这个时候慕念晚也不想一个人呆着,也了解他决定的事情大多没多少转圜的余地。
点点头。
“你给我衣服过来。”
人还有些呆,但使唤起他倒是顺手得很。
霍靳深将人放到床边坐好,捏了捏她苍白的脸,见上面有了些血色这才满意的去给她拿衣服。
衣服拿来,慕念晚要拿,但被避开。
她不解的看他。
“我给你穿。”
这下,慕念晚的脸上血色更浓了。
“不用,我……”
“自己可以”四个字还没说出来,身上的浴巾已经被男人给扯开了。
然后自己坐到一边,又将她抱到腿上放好,却没急着给她穿衣服,只是盯着她,目光渐渐深邃了起来。
慕念晚被看得有些乱,尤其是他一双看似规矩的手给她穿衣服时并没有那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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