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试探的问。
戚呈均拨开她落在颊边的碎发,反问:“我们能有什么事?”
陈玄愣了下,而后释然。
对啊,那么久的朋友,又都是理智聪明的人,怎么真的可能因为这点事而反目了。
只是外界揣测太多,以至于自己都成了那跟风中的一员。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戚呈均将人又带进了一点,将碎发别到耳根后,手指若有似无的剐蹭着她小巧的耳垂,微眯的眸蕴藏着暗沉的光,“你想什么时候?”
她想尽快弄清楚孩子的事情。
“今晚吧。”犹豫了下,她说了个时间。
戚呈均凝眸意味深长的看她,这会倒是没立刻答应了。
见他没反应,陈玄抿了下嘴角,“不行吗?”
三年过去,她依旧还是当初的模样。
一双大眼,干净透亮,像是能洗涤这世界所有的污秽。
除了上法庭辩护的时候,她几乎都是这样一副软软娇娇令人想要疼惜的模样。
尤其是每次不确定亦或者难过时,这双看过来的眼睛,总让他想起多年前某个失智的夜晚……
“我刚才看你在准备合约书?新签的case?”
陈玄摇头,想了下回答:“帮一个朋友起草一份合约而已。”
戚呈均点头,“慕念晚?”
虽是询问,但语气俨然是肯定。
陈玄也没隐瞒,“嗯,什么合约?需要我帮忙看看吗?”
三年的磨练,陈玄早已经能独当一面,尤其是在这方面,但眼前的人可是戚呈均,有他帮忙可以最大程度的帮晚晚牟取最大的利益,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刚要去那合约书,这才发觉两人此刻那过度亲密的举动。
男人臀部半坐在办公桌上,将她圈禁在中间,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一手落在她的腰际。
几乎是本能的,陈玄伸手就去推。
戚呈均纹丝未动,倒是落在腰际的手加大了力道,薄唇上扬的弧度扩大,低低的笑,“躲什么?”
陈玄抿唇,这样亲密的举动她很是适应,且觉得害怕,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僵硬起来。
脑袋垂得很低,推不开,只能低低的祈求,“能放开我吗?我要去拿合约书。”
“不行。”想也不想的拒绝,揉捏着耳垂的那只手往后一伸,就将合约书拿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