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真的非我不可。突然间答应我离婚,却一直拖着不办手续。明明前往蓉城的通行证却说没有。”
“其实你要是不想离婚我们可以不离婚的,只要你让我去蓉城找到夭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的。”
她就像是在跟人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将自己当作一件筹码。
霍靳深不喜欢,很不喜欢。
“我现在你心底就这么卑鄙?为了得到你所以可以什么都不顾。”
“不是啊。”慕念晚摇头否认,“你不让我去应该是那里比较危险。你只是想保护我而已。”
难看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有些许的缓和。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男人脸色彻底的沉了下去。
“可是霍靳深你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离开你吗?”她低低的反问。
声音轻得像是蚊吟,可偏又能让他听清楚每一个字。
“因为你从来都没想过你所谓的对我好是不是我想要的。你认为对的你就给,你认为不对的就反对。我在你这里好像就是一颗可以任你随意摆弄的棋子一样。我不需要有自己的情感和思想,只要依附你就可以了。”
她轻轻的笑,那笑讽刺又凄凉,“可是你知道吗?我很恶心这样的你。更讨厌你不断的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自作主张。”
“咔嚓”一声。
男人捏在手中的水杯碎了,霍靳深距离她不过半步的距离,他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手顺着指尖滴落,可他却不知道疼一般。
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很冷,深谙的眸底像是能沁出墨色,“慕念晚!”
男人英俊的面容透着浓浓的阴翳,“你真他妈的狼心狗肺。”
他像是是怒到了极致,眉眼深处都散发着戾气。
分明没有碰她,仅是一个眼神慕念晚却有种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这是再一次彻底激怒了这个男人。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对了,是她刚得知他跟顾寒川是兄弟,在车上说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他的时候。
骄傲如霍靳深,她知道自己再次戳到这个男人的痛处。
夜色深浓,屋内死寂般的沉默。
就在慕念晚认为他会直接掐死自己的时候,霍靳深却突然笑了。
他暴躁的一脚踹烂了茶几,薄唇掀起冷然的弧度,“慕念晚,以后你的事,我霍靳深绝不再插手。滚!”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