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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汶泽总觉得不对，这个逻辑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与之前韩碧英的论断一样没什么用。

就像陈浩然之前所说，作案动机是为了缩小范围而不是为了给这个闹剧找一个可以说得通的解释来表明罪犯不是一个精神病人来躲避法律的制裁。

但就如之前提出来的问题一样，你就算知道他的作案动机，那么那个人是谁呢？这个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是你，是我，还有他呢！可能没人会是罪犯，或是说人人都是罪犯！

说到底这起案件还没有解决，就是他们陷入在没有罪犯的怪境之中而得到的自娱自乐而已！其实就犯罪范围来说还是挺大的。

陈浩然没有像对韩碧英的论断一样指出这个论断的无用性，正是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人们最大的敌人正是相信自己的自己，而要是人没有相信自己的话，那个人只能成为其他人的影子而活着，所以人贵在相信自己与怀疑自己。

想到这里，杜汶泽有意识去看了看张不凡。只见张不凡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一直盯着发光的屏幕，用他的指尖飞快的打字中，可惜他没有见过张不凡的“八十打法”（打那架钢琴的时候用过了），要不然他就不会被他单身二十载的飞快手速惊到了！

指尖像是飞舞的蝴蝶，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段残影，卢来佛祖，怕是也不过如此嘛。杜汶泽摇了摇头，心道，怕你是不应该叫张不凡，应该是某个打游戏十年被迫转战新服的叶姓男子！

终于那个一直吸烟的老王同志出来说出这个逻辑里的漏洞了！

“小云啊，你说了那么多，实际上和小韩同志一样，说了个香蕉船嘛！没啥子用嘛！”老王一开口就是一股子烟味，刺激的让加菲他们捂鼻皱眉。

云溪又不是傻子，经过老王的提醒，也知道了自己的逻辑的缺点。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大理石般的胸膛随着废气吐出新鲜的气息进入而一起一伏，说道，“王警官，你有什么看法？”

“啊啊啊，这个又有什么问题？”要是放在秦汉之际，加菲怕是刘邦，一整天就知道说“为之奈何”，就知道抱大腿，这些大腿就有萧何啊，韩信啊，张良啊！（这个是刘邦在登基的时候，召集大汉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发表了《论西楚霸王如何白给给沛县流氓》的相关演讲里的内容）要是汉末三国，怕是刘备，只会嘤嘤嘤，说“军师，怎么办？”

然后杜汶泽就偷偷溜到他的旁边和他解释一下老王到底说了什么，然后加菲来了个战略后仰，点了点他那个充当捧角的头，就差说一句“所得斯奈（东瀛语，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