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触摸到的。

而在这里，张不凡看见了磨损，还是与之所配套的磨损！

也许有一些人就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窗户磨损了吗，多大的事情吗？

的确就是这个样子，但是这也就是为什么拿到第二重东西，你只能看见第一重，而我在第五重的原因。

回想一下，那个家伙说了什么，窗户破碎了啊。那也就是说窗户是那个家伙不可避免要解决的问题，他是绝对没有办法不回避这个问题的。

像是之前张不凡所给出的答案那就是那个家伙找了一面玻璃，自己当起了换装工人，但是呢这些磨损的痕迹却是告诉我们实际上这一面玻璃并没有进行交换。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玻璃并没有破碎，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又与那个工作人员所说的玻璃破碎的情况相违背了。

而之前张不凡已经诊断过了，那个家伙并没有撒谎，而眼前这个原滋原味的窗户也是事实，看起来真的是有意思啊，相互矛盾的东西居然是同时存在。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看起来矛盾的东西，就比如说光的存在形式，既是波的形式，而且还是微粒的形式。

但是呢张不凡更加是觉得一定是那个家伙有什么诡异的伎俩，也就是一些障眼法，才会使得这种情况发生。

“这些东西都暂且不说了，因为现在还没有办法解决……”张不凡看向了那个工作人员，果然还在和云溪交流。

现在这些信息都不足以破案，所以说还有很顺理成章去询问连接过去案发现场与现在的那一个人——这个目睹了全过程的工作人员。

不过呢张不凡并不打算上前询问，因为很明显这个工作人员并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那么厉害，换一句话说就是那个家伙实际上对于这一起案件并没有多么大的帮助。

张不凡觉得既然这个家伙能够意识到可以用了制造真相，那么他就会十分自然地学会欺骗那些当事人。

就像是《乌合之众》里面所说的小孩子的说法是不靠谱的，这个观点张不凡也是相信这个的。

小孩子的观点之所以不被人相信，是因为他们并可以多么大的判断能力，很容易看见了什么东西就相信那是什么东西一样。

但是实际上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说就有谣言止于智者的说法，因为人是有着懒惰的情绪的，不会对于脑子里面的东西进行思考的。

所以说张不凡并不会去问那个工作人员相关问题，因为本身这一起的关键又不是这个家伙，他们之所以把她当做关键，只是因为没有别的线索可以找的无奈之举。网首发

而我张不凡还需要这种东西吗？可以说就在刚刚张不凡发现了那些痕迹之后，张不凡差不多就已经把现在的情况知道的差不多了。

那个工作人员的作用，如果说张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