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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黝黑的大炮就放在前厅,旁边是一箱子弹药。
傅小官大喜,走过去摸了摸这冰凉凉的大炮,忽然对四皇子说道:“殿下如果有暇,要不要随我去看一出戏?”
虞问书止步,转身,看了看那事物,又看了看傅小官,“什么戏?”
“炮轰亲王府!”
虞问书眉间一皱,又展颜一笑,指了指那东西:“这就是炮?”
“对,这就是炮!”
这世界是有炮的,但是同样因为火、药的制约,大炮这个东西没有得到发展,还停留在最初始的状态——没有准头,射程不佳,移动困难,还得看天气。
所以这东西在战场上同样不适用,目前仅仅有部分城墙上装了几门,还得天天维护,为军中将士不喜,这便更加导致工部火器局没有动力去改良这东西。
可傅小官却很慎重的对秦成业说过这东西的重要性,也提出了改进方向。
如果这门炮能够达到当初的设计标准,那么它必将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傅小官着人将这门炮用红布盖上,用一匹马拉着,带着一行人向三月巷子走去。
虞问书邀请了傅小官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在马车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傅小官笑道:“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所以我只能请了殿下您同去。”
“既然明日就要走了,等你回来的时候,彗亲王也已经到了岭南,彼此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非得要这样做?”
傅小官掀开车帘,看着外面。
“这里是长街,那天的太阳没有今天的温暖。我很庆幸还能晒晒今天的太阳,不然在那一天我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下。”
他放下车帘,看向虞问书,很认真的说了一句:“做错了事,就必须付出代价。我这个人一直奉行一个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虞问书沉默了许久,晒然一笑,“所以我还是认为花前月下比较好。”
“我也想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殿下,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夫子庙的那破庙下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虞问书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他身边的那位青衣女人身上的杀意忽然鼓荡。
傅小官看向了那青衣女人,浑然没有在意她那双杀气凛然的眼,“南霸天,那日从彗亲王府里出来,你送走的那少年,究竟是谁?”
“锵……”
南霸天长刀出鞘,虞问书却轻轻一拍,硬是将这一刀拍入了刀鞘,也拍散了南霸天的那一身杀意。
“你以为你知道很多事,其实你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