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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九阳心经,傅小官心里就有些愧疚。
当年去武朝参加文会,因为踏入了练武的那扇门能够飞了,那时候是多么的激动。
可后来呢?
至今依然是个三流境界的渣渣,又有多少日子没有练那九阳心经了?
连傅小官自己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个未曾见面的师傅,他会不会因为收了自己这么个不思进取的关门弟子而失望。
“好,为了生一堆孩子,我就多练练。”
此去南屏城还有半日路程,中午时候一行人就在一处河边的树荫下简单的用了午饭,休息了一阵子再次出发。
傅小官还真凝神静气的打起坐来。
很快他入定,浑然不知暑热。
……
……
大陵河河道总督葛溯这些日子眼皮子直跳。
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
河道总督府就位于五原州州府五原城里,葛溯葛总督的府邸就在这总督府的一旁,足足五进院落,装饰的风格极为典雅,颇有虞朝江南味道。
这秀雅的风貌和他这个人有些不搭,葛溯年约五旬,生得五大三粗,还有满脸的络腮胡子。
此刻他正坐在主屋里,屋子里放着足足三盆冰,比起屋外的暑热,这里面凉爽了不少。
“老爷近日为何总是忧心忡忡?难不成是因为知州大人阻止了老爷纳妾那事?”他的大夫人为他打着扇,瞅了一眼躺在凉椅上的葛溯,眼里有一抹不满。
“是啊,奴家人老珠黄,老爷呢还如当年一般勇猛。看来这些年纳的三房妾室都无法满足老爷,要不然奴家再去和李员外说说?”
葛溯的眼皮子还在猛跳,他本就心烦意燥,此刻听这大夫人阴阳怪气的话语就愈发难受。
“你闭嘴!”
葛溯眼睛一瞪,一声斥责吓了他这大夫人一大跳。
“出去!老子想安静一会!快点,滚!”
大夫人慌忙走了出去,站在了太阳底下,七月正午的阳光却未能让她感觉到温暖。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寒霜的走入了西厢房。
这就是曾经求着自己嫁给他的那个相公?
这就是当年意气风发投入河工将毕生所学用在河工上,深得皇帝信任的那个相公?
他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