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口按摩,然后给他把脉。
探了脉,安雪棠蹙眉。
好烈的毒性,给他下毒的人心肠得有多歹毒,竟要这么折磨他?
不过他的命还是挺硬的,都这样了还没挂。
墨云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手放的位置,不过也没出声拆穿她。
弄清楚他中毒的程度后,安雪棠松了手,故作轻松的开口,“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安雪棠,乳名糖糖,你要不以后叫我糖糖?”
“好。”
安雪棠盯着他这张脸,渍渍两声,心里暗想真是可惜了啊,长的那么帅,却要受那么多折磨。
“怎么?”
“没事没事。”安雪棠赶紧摆摆手,“啊景,我们睡吧。”
“嗯。”
安雪棠心里装着事,她没有看到墨云景那幽深的眸子,只是去吹了油灯,在黑夜中脱了外衣,躺回床上。
黑暗中,她眼睛虽闭上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只是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给便宜老公解毒。
他体内有两种烈性毒,其中一种在他体内至少得有十个年头,最新那种毒是三个月前下的。
三个月前中了剧毒,双腿被生生打断,到底是什么样的仇人才这样对付他,他又是什么人?
安雪棠自认医术还可以,但要她解这两种毒,至少也得花三个月的时间。
他的腿需要做手术,她还得想办法打造手术所需要的器械。
她对这个年代了解的还不够深,现代的那些药材药草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他体内的毒她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解。
安雪棠想着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听着她渐渐沉稳的呼吸声,墨云景黑暗中睁开双眼,侧头看向她。
他视力很好,哪怕在这样的黑夜中他也能看清她的脸。
她到底是谁?
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会医术?
她刚刚摸他双腿时明显是在他腿断筋那处徘徊了许久,还有她的手,虽然她有意掩盖,但他也能看出她在把脉。
墨云景眸色晦暗不明,盯着她半天后自己也渐渐入睡。
……
次日
天微亮,安雪棠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他那张脸,美极。
安雪棠心想,要是这辈子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这张脸,她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