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雪棠突然眯起眼,“奇了怪了,你们怎么就不怀疑这人是白枫那边的人呢?”
“白枫若是有这样的人,他早就行动。别忘了他体内还有你下的毒。”
“也是,白枫也好,他身边的白寒也罢,都想抓住我呢,若那人是他们的人,估计早就已经里应外合动手了。”
说完之后,安雪棠坐了下来,她双手托腮,皱着眉头嘀咕道,“不是白枫,那会是谁?”
凤鸣坐在她面前,“或许是昨夜袭击我们的神秘人。”
见凤鸣提及这事,安雪棠忽而想起来,她懊恼的拍了拍脑门,“你说我怎么就给忘了?昨日你们到底去了哪?见了什么人?”
凤鸣挑眉,“墨云景还没给你解释这件事?”
“没有啊!”
“那你们在屋子里到底干了什么?两个人待了这么久,竟然这点事都没说明白。”
“......”
一想到她和墨云景两人方才在屋子里的腻歪,她这小脸就忍不住红了红。看着安雪棠这张红扑扑的脸,凤鸣瞬间就明白了。
他看着安雪棠满面春光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你们能不能不那么...过分?这墨云景身上的伤不是还挺严重吗?你俩就不能忍忍呢?再说了,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呢。”
“......”
安雪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兄长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们什么也没干!”
凤鸣渍渍两声,“行行行,你们什么都没干,为兄勉强信了。”
什么叫勉强信了?
哎哟喂,她们是真的什么也没干啊,墨云景都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怎么可能这么丧心病狂。
算了,安雪棠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难解释的清,索性什么也不提了。
“兄长你来说吧,昨日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墨云景去了哪?”
凤鸣微微摇头,“还是让墨云景自己跟你解释,为兄可说不清楚。”
“干嘛搞得如此神秘?兄长你就先透露一下嘛。”
“这件事跟安乐侯府的一名女子有关,为兄到底不是当事人,所以解释不清楚,你让墨云景跟你解释比较好。”
事关安乐侯府的一位女子?
这说辞更加让安雪棠好奇了,可既然凤鸣都说他不了解情况了,她也不想再问什么,因为她也不想跟墨云景之间产生误会。
“好了,你先休息,为兄还有点事情处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