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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谈墨前面基础打的太厚实牢固了。
让他们现在投鼠忌器了。
“那要不你去试试?”骆向伟问。
“我……我……”我了半天,曲元奇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你都不想去丢脸,我们也不想。”郝艺丹沉声道。
华大的老师叹了口气,说:“算了,今天的交流到此结束吧。”
“老师!”众人纷纷叫道。
“再交流下去,有什么意义?反正你们是难不倒谈墨的。而且,你们现在已经怕了,不敢开口了。这样,还怎么继续下去?”华大的老师说道。
“我问你们,你们现在有人敢站出去吗?”华大老师问。
“即使我们敢,可是她说的那些书,除了资治通鉴和左传,其他的我们都没看过。哪怕是资治通鉴和左传,我们中就算有人看了,最多也只是看一小部分。”
“如果真要按她说的,去图书馆拿了书过来照着念。我们赢了,也面上无光。我们输了,就更丢人。我们照着念,她却背诵下来。”杨光远低声说。
虽然他不信谈墨真能背下来。
她是怪物吗?
通读二十四史已经很难了,没个十年根本做不到。
可她竟然还能背下来。
这已经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其他的,她不会再有时间看的!
她才16岁,就算读二十四史,难道还真从6岁开始读吗?
6岁,连字都认不全,读什么文言文!
想想都觉得是无稽之谈。
可是,谈墨真的会背!
不管她是从几岁开始会的,都是十分惊人的。
光是二十四史,已经足够占用谈墨到此为止的所有时间了。
所以,他们是真的不信谈墨还会她刚刚说的那些。
但问题是,谈墨不会,他们一样不会。
去图书馆拿来读,非常丢脸。
而且,就怕有个万一。
谈墨真的会呢?
不论什么事情,就怕琢磨出个万一来。
就容易迟疑,担心,害怕。
华大的老师无奈说:“那这次的交流,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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