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声音,就有点儿吃不下去了呢。”
谈尽声深有同感的点头。
于是,兄妹四个便一同去了客厅。
正好听到袁正文阴阳怪气的说:“我们现在哪儿吃的下!”
这就是没吃了。
许茗臻一听他这话音不对,心中过了几道弯儿,面上却不露分毫,好似没听懂袁正文阴阳怪气的意思似的,笑着说:“我们也正吃呢,要不一起吧。”
“郭阿姨,给添三副碗筷。”许茗臻扬声道。
“不用了。”袁正文冷着脸说。
“姐,我们……我们现在是真的吃不下。”许茗静一脸凄苦的样子。
谈文辞笑了一声:“你们这是……到我家里诉苦来了?”
不打招呼就过来,来了好声跟他们说话,他们就这个脸色。
自己吃不下饭,也让他们吃不下饭?
既然自己吃不下,就别在这时候来打扰他们!
“你们不吃,我家四个孩子还没吃饱饭呢。”谈文辞一点儿不客气的说,“要不,你们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你们还有心情吃饭!我们可情都被害成什么样子了!”袁正文愤怒道。
许茗静悲从中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出来。
她把袁可情抱在怀里,母女俩就这么可怜兮兮的哭,就连哭的模样都像极了。
许茗臻被他们气的也没了胃口:“我们又害可情什么了?咱们两家都多久没见面了?别往我们头上扣锅!”
“我们好声与你们说话,你们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回复我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却又不说。”许茗臻气道,“你们要是不想说,还跑来我们家做什么?不说就走吧!郭阿姨,送客!”
“姐!”许茗静哭着叫道,“我是万万没想到,当初因为魏至谦受伤,墨墨高考提前交卷这件事情,你们还记恨着可情……”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许茗臻实在是被他们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搞得不胜其烦。
“姨妈这话,我们可不敢认。”谈尽棋冷声说,“袁可情当初做的事情,你们说她是为了墨墨好。我是没见过为人好是像她那么做的,不过,我们家也懒得与你们多计较了。以后不来往就是,只要不来往,总能避免这种好处吧?”
“被人算计了,总要记住的。连被人害这种事情都能说忘就忘,这可不是心宽,是缺心眼儿了。不过,我们家都是心宽大度的人。吃的亏,自然是要记住了,避免以后再吃亏。但也没打算拿别人的过错来折磨自己。这事儿,我们虽记住却没有纠缠,都已经向前看了。”
“姨妈可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