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例子就摆在这儿呢。
许老太太气极了,高声喊道:“可情到底是因为谁才少考了一门考试?都是因为谈墨!这本就是谈墨的责任,你们家有责任要弥补的!”
许茗臻懒得跟许老太太解释那么多:“您非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跟您多说什么了。袁可情为什么会少考一门,您清楚,他们袁家心里也清楚。墨墨受了委屈,被欺负了,您不管。反倒觉得那个欺负人的委屈了,行。”
“去京大的事儿,我们不会管,她要是有能耐就靠自己考进去。我们家墨墨都是靠自己考进去的,没靠家里一分一毫,我们家凭什么放着自己的孩子都不管,还去管别人家的孩子?”
“可情不是别人家的,她是你的外甥女儿!”许老太太气道,“你简直没良心,连自己的外甥女儿都不认了。”
“行吧,随您怎么说。”没良心这虚名儿,她就担着了,不在乎。
许老太太顿了下,她也是没想到,许茗臻竟这么油盐不进。
便又换了一种战术:“咱家只有墨墨上京大,可情却考不进去,说出去难道好听?难道有脸?多丢人的事情啊!”
“那丢的也是她袁可情的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家墨墨成绩好着呢,现在还特别有名气,特别给我们家长脸。”许茗臻十分骄傲的说。
许老太太被许茗臻这话堵得,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可是,两个孩子都上京大,岂不是更好?让人听了,都是一段佳话。咱们许家的两个女孩儿,都上了京大了。”许老太太说道。
“墨墨姓谈。”许茗臻冷声说,才不给许老太太这个脸,“平时您说什么墨墨是外甥女儿,隔着一层,不是许家的人。怎么到这时候,她又成许家的佳话了?有好处的时候,您才想到她身上也流着许家的血了,是吧?”
“袁可情考不上京大,是她学习不好,别人要笑话也是笑话她。再说,她姓袁,跟我可不是一家子。”许茗臻真要是没了顾忌,战斗力也是极强的。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许老太太气坏了。
“而且,也没有谁规定了,一家子人,有一个孩子上了京大,其他人就必须要上,不上就是丢脸。真要是怕丢脸,那就让袁可情好好学习,复读一年,指不定明年还有可能呢。”许茗臻心里却呸了一声。
这辈子都没这可能!
呸!
“反正别指望我们家给她办这事儿。”许茗臻不在意的说,“这么说吧,就凭袁可情那成绩,她是绝对进不了京大的。”
许茗臻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让袁可情进京大恶心谈墨。
“袁家想给她找关系让她进去,甭管他们找谁,只要袁可情被录取,我就去举报袁可情。”许茗臻撂下话来。
反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