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然。

“林素然，这里是大理寺，由不得你胡来！我景天从来都是要讲王法的！”

林震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个痴傻软弱的女儿怎么现在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般。

她以为自己有萧凌夜撑腰就能为所欲为吗？

但事实上林素然做事情靠的不是萧凌夜，而就是林震口中的王法！

“我的好父亲，我还怕你不跟我讲王法呢。”林素然淡然一笑，悠悠的看着邹氏。

“邹姨娘，是我来说呢，还是你自己说呢，那佩茹受不了大理寺的酷刑，刚刚可是全都招了呢。”

“我……”一听说佩茹全都招了，邹氏直接蔫了，仿佛灵魂都被人抽走一般。

见她不说话，林素然不介意将这血淋淋的真相亲口说给林震听。

“父亲，知道你为什么这些年名下子嗣稀薄么？”林素然再次开口。

“那可都是拜你这位好夫人所赐，她在送给每位姨娘的观音像里面都放了份量不少的麝香。”

“你说什么…”

林震的脸色唰的一变。不想相信的看看林素然又看看邹氏。

“本王妃今日所说都是事实，有张氏和佩茹为人证，有那些白玉观音像为物证，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得的。”林素然再次说到。

林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彻底爆发。

他一把拉扯住邹氏的领口，瞪着眼睛逼问道。

“她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这些年外界纷纷传闻他房中的某些方面不太行，所以才又这么多妾室可却子嗣稀少。

因为这个，他可没少被人耻笑。

而且这些年不知道多少次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没有保住。

他想过无数的原因，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枕边人所为！

“老爷，我…”邹氏根本无从分辨，这是大理寺，就像林素然说的，她根本抵赖不得。

“我是有苦衷的啊……”

良久，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苦衷？

林素然差点没有笑出声。

“你当然是有苦衷的，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为了你当家主母的位置，甚至不惜杀母夺子，这一桩桩，当真都是好手段啊！”

杀母夺子？

林震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只有一个儿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