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邱燕想将江宁的假面揭下来,很尴尬的是江宁下巴都被搓红了,他也没找到所谓的“易容面、具”的边缘。
“难道是那种连着脖子的高级货?”
徐邱燕嘀咕一声,视线顺势往下朝着江宁脖子看去。
江宁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连忙一抖肩、一侧身,就从徐邱燕手里挣脱了出来:“让二位师兄高看了,我没有易容,也没有隐藏身份。弟子腰牌为证,我确实是杂役弟子。”
江宁说着从腰间扯出一块木头刻的玄天宗杂役弟子的腰牌。
徐邱燕接过去看了一眼,递给沈玄清。
沈玄清接过弟子腰牌,指尖在上面一捻,眉头微微一皱,将东西递还给江宁:“师弟不好意思,是我们冒犯了。”
“真是杂役弟子啊?”
徐邱燕一听沈玄清这话,眼睛立马就瞪圆了,不敢相信地问沈玄清。
沈玄清轻轻点头:“弟子腰牌没问题,是他本人的。”
徐邱燕倒吸一口凉气,再看一眼江宁,那下巴上还没消散的红印,落在他眼里分外明显,让他尴尬得手脚都没安放:“这……咳,那个,师弟,得罪了。”
江宁也有些尴尬,拿回自己的弟子腰牌别上,朝着徐邱燕和沈玄清恭敬地一作揖:“我还有别的地方没有打扫,便不叨扰两位师兄了。打扰了两位师兄修炼,实在抱歉。”
“不急不急,你还有什么地方没扫?待会儿我们帮你一起,你先跟我们比划两下。”
徐邱燕将江宁拦下:“你放心,有我们做担保,没人敢说你什么。”
江宁皱眉,他不知道徐邱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内门弟子切磋,他有些跃跃欲试,他也想知道自己的剑穹如今已是练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但他只是一名杂役弟子。
身为杂役弟子却向内门弟子出手,在玄天宗是大忌讳。
“不敢劳累师兄。我不过是一名杂役弟子,无论如何也不敢两位师兄相提并论,更不敢让师兄做这些粗活。”
江宁思虑再三,还是拒绝了徐邱燕,他不想暴露自己。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自己昨日才得罪了人,若自己现在出手,搞不好会被认出来。
再说自己一个杂役弟子,如果用出了剑气,怎么解释?
不能跟他们打。
江宁说完就想要直接走人,却不想沈玄清竟然直接提剑刺了过来。
江宁一惊,连忙侧身躲开。
但沈玄清的剑像是长了眼睛,游蛇一般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