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说今天陈江今天怎么没有砸门?
江宁穿鞋的动作一顿。
自己这么晚没起,陈江竟然没有直接冲进来,把自己拎起来?
江宁疑惑着一抬头,愣在了当场。
整洁干净的屋子,青石地砖铺了满屋,屋子当中摆着上好木头制成的方桌、木凳,桌子上是崭新的青瓷茶具。
青瓷茶壶壶嘴里冒着热气,茶壶下面是一个茶垫子,上面盈盈的光闪烁,应该是加热阵法,保证茶壶里的茶一直都是热的。
江宁呆坐在床边,手摸到柔软的褥子和锦被,又是一呆。
这什么地方?
自己的崴脚木桌,断腿稻草床,缺口水碗,一下雨就跟在泥地里打滚儿的茅草房跑哪儿去了?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醒来?
他在做梦?
还没醒?
“醒了啊!”
江宁正想着,就见徐邱燕推门进来,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哪儿?”江宁一脸懵逼地问道。
“你的新家啊!”
徐邱燕将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江宁:“这是侍剑弟子的衣服和腰牌,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隔壁是练功房,我和沈玄清也住在这院儿里,就在你隔壁和隔壁的隔壁,门上有牌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们。”
江宁懵懵懂懂地接过东西,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
徐邱燕见状嘀咕了一句:“怎么憨戳戳的?该不会被烧坏脑子了吧?”
江宁闻言一抖,之前符印如体那焚身蚀骨的疼痛,在脑子里渐渐清晰。
随着江宁记忆的复苏,心脏处忽地泛起一点金光。
“卧槽!”
徐邱燕怪叫一声,慌忙结下结界。
下一刻江宁身上的光芒就照亮了整个屋子。
“凝神聚形,控制你心窍的符印具现在手上。”
徐邱燕眯缝着眼对江宁道。
江宁闭上眼,神识沉入心窍,便见心窍中悬着一枚古老符印,隐隐的玄妙波动,使他的气血更加充盈。
按着徐邱燕说的,江宁以神识控制着心窍符印散出的光芒,在手中渐渐凝成清晰的形状。
同他之前在徐邱燕手中看到的一样,符印已经不是心窍中的模样,而是成了一个正中龙飞凤舞写着“神武”的四方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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