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斗场的比斗,看台上下,皆是人性。
徐邱燕吃着果子,看着观众席上的千万面孔,视线落在比斗台上的勇士们身上,一双眼平静非常,没有丝毫的起伏。
人间百态,看得多了,难免会迷惘,不知自己在这百态中,是何等嘴脸。
但徐邱燕却很少在乎这些,也从来没人要求或教导他去在乎这些。
师父教的,是剑,以及负剑的责任。
责任和道德法纪约束之下,一切皆可随心,不必为他人而虚以委蛇,牵强附会。
这样的人难免成为世人眼中,自大薄情的狂傲之徒。
只是不管世人如何看待,他们这些按着自己心意走的人,都全然不会在乎。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原本就不存在世人,世人的看法,又如何能左右他们?
心怀悲悯,同情弱者,匡扶正义,人说他们心里有苍生,但苍生却不知,他们或许只是按着自己的喜好在行事。
徐邱燕是这样的人,沈玄清也是。
江宁想,或许他也会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他们这样的人待久了,有些事会成为本能,甚至自己都难以觉察。
比斗台上的比斗终于到了最后,拿长刀的勇士还是技高一筹,撑着长刀从敌人身旁站起。
哪怕他只是站起就用尽了力气,昏死了过去,但他依旧紧紧地握着长刀,维持着属于胜利者的姿势,站在比斗场中央。
很快,大斗场的人便将两人抬了下去,接受治疗,同时也宣布了这场比斗的胜利者。
看客们或酣畅淋漓红光满面,或骂骂咧咧垂头丧气,不少人离场,又有不少人进场。
大斗场的人趁着离场、进场的时候,抓紧时间修缮比斗台的地面和防御结界,为下一场比斗做准备。
“那个拿长刀的不错,你们若是想要招兵买马,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徐邱燕忽然出声,打破了看台中的沉默。
吴廓点了点头,而后他的手中便出现了一撮细小的火苗。
火苗不大,它出现时,甚至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变化,不仔细去感受,也无法察觉它有什么不凡之处。
但当火苗出现时,沈玄清依旧是眼神一亮,可见这火焰是超出他的预计的。
“是天火。”
沈玄清看向吴廓,道,“你对火焰的控制程度,比我想得要好得多。”
以沈玄清的认知,吴廓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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