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温柔。

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那……那如果给小尘你选择呢？

为师和那女生，小尘你会选择哪个？”

宁清雪眸光流转，看向凌清尘的眼神之中，满是期待。

凌清尘：“？？？”

还能有这种好事？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肯定全选啊！

“徒儿能都选吗？”

凌清尘一脸期待的开口询问道。

宁清雪：“？？？”

我特么？还都选？

这逆徒！

当真是花心至极！

居然还敢想着全都选？

还挺敢想的啊？

我砍不死你！

“你觉得呢？”

宁清雪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是摸上了凌清尘的肩膀。

正富有节奏地给凌清尘捏着肩膀，开口询问道。

凌清尘：“……”

“如果非要让徒儿做出选择来的话。

那，那个人，只能是师尊。”

感受着肩膀上越来越大的力道，凌清尘连忙开口说道。

自家师尊，怎么突然问自己这种问题啊？

该不会，师尊她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

可是……师尊她大自己那么多岁……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抱江山，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似乎，也不是不行。

“哦？是吗？

为什么呢？”

宁清雪轻轻地帮凌清尘揉捏着肩膀开口询问道。

凌清尘：“……”

因为我不这样说，你就要对我下狠手了啊！

“除了师尊，还有谁能够有资格，在徒儿的心里走来走去呢？”

凌清尘轻声开口说道。

宁清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