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你……要去哪?”她只问他。“什么要紧事,不能等养好了伤再说吗?”
夏琰几不可见地露出一点冷笑。“我不想等。”那冷笑随即转为一种阴冷的狠戾,“一天都不想等。”
秋葵显然猜到了什么,“你……要报仇?去青龙谷?”微一转念,心绪忽激动起来,以至于面上微微泛红,“邵宣也也去?你要带上侍卫司?”
夏琰还未说什么,秋葵已道:“那就将我也带上,我与你同报此仇!”
这反应实在出乎一旁沈凤鸣的意料,他止不住低呼了一声:“秋葵!”
秋葵才看了他一眼:“怎么,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没说算了,只是……”他转向夏琰,“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与我们商量一句,就作了决定?拓跋孤绝非易与,否则朱雀……”
“沈凤鸣!”轮到秋葵喝止他。沈凤鸣住了口,但随即还是道:“到底那天在青龙谷都发生了什么事,你……总要告诉我们吧?是谁的主意,拓跋孤——还是单疾泉?”
夏琰的表情并没有为这两个名字而变化。他只是垂下眼,看着火光。适才的戎机或是宋然——任何一个旁人,他都并不想多说关于那天的一个字,可沈凤鸣与秋葵——终还是与别人不同。
“那天……”他一点一点同他们回忆起那天发生之事,说不出——被叛与偷生,哪一个才更令他痛甚。那两人听他独述,感觉着他身上时明时暗的寒意起伏,如火堆时高时低的焰。末了,那火已然渐熄,秋葵才道:“原来他背后那一剑是顾如飞。”停了一停又道:“这么说,刺刺她……她不知情?我一直……一直不敢深问你那天的事,因为……那天邵夫人说你腹上那道锯伤,在她缝合之前,已经缝过两道针,其中有她们太湖金针的手法,她说……只能是刺刺。我不知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等消息,我想刺刺若是知情,定不会不管你,总会想个办法寻过来……”
“不是她。”夏琰只道。
他没有解释。在从青龙谷回京的马车上,他腹上伤口迸开,昏沉中感觉到程平哭着与自己缝过数针。他并不想原谅程平,但那针法令他想起刺刺来,想起——他终是刺刺的亲哥哥。说到底——程平也不过是个被利用的脚色,这颗埋在禁城的棋子,终于成了那场谋局的引。
他呼了口气:“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吧?”
“你现在有把握——能赢得了拓跋孤?”秋葵道,“那‘第十诀’……”
“我已经看过了。”夏琰道,“如果没有把握,我不会贸然发那封战书。”
“既然你认定青龙教没人是你对手,为何还要动用两司禁军?”沈凤鸣道。“你准备怎么绕过另外半块符令?”
夏琰微微发笑:“我有我的主意,凤鸣,我们不谈这个,我另有事问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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