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到府城,我舅舅看了就说,这是好东西!京城正流行呢,所以只去了几家酒楼,就被分完了。还跟我们订了明年的。哎呀,我们今年真是种的太少了。”
虽然话说的遗憾,可着口气怎么如此喜气呢?
她没敢跟卿娘说,每一穗她都赚了2文钱呢!要不能喜成这样?
收了青杆的地,李大带人开始犁了,叔祖看到觉得很奇怪:
“卿姐儿的性子也太急了,犁个地还请短工?这一冬时间长呢,开了春再犁也不迟嘛!”
他在院里喝着小酒,这可是孙女孝敬的,抿一小口,那辣感就在口中炸开,嚼一粒黄豆别提多美了。
“爹,我咋觉得卿姐儿还有宝哩,要不,我去看看?”这个儿媳妇一向精明,很得老爷子看重,一听这话,也楞了一下,难道还忙着想种啥?
二婶跑到伯府,结果刘婆子告诉她,小姐在地头呢。
“风都凉了,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在外面吹风哩?”
“二婶来了,我这不是看他们翻地么,这些根都得翻净了,再把肥下了。”这话说的,二婶听得摸不着头脑。
“开春才种呢,现在下的啥肥?”卿娘知道,这是来打探消息了,她故意没跟叔祖说,主要是这个事她心里也没底。
“上次去府城时,碰到个卖种子的,说是他的种子能过冬,现在种了明年五月份就能收了,我这不是好奇嘛,就买了些。”
“你这也太胡闹了,现在发了芽,一到冬里不就全冻死了?哎呀呀,被人骗了!”她心里很失望,看来小丫头也不是啥都行啊。
李大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可是小姐叫他犁地,他不能不从啊,最想不通的是,明明他自己就能干的事,非要请这么些短工来,真是钱烧的慌啊!
昨天,小姐收到苞谷钱,就赏了他一两!一两银子啊?他一辈子都没拿过。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可今天却叫他拿钱去雇短工!
他刚问了一句,小姐就呲他,一天能犁完不?就是他能,牛也干不动啊!他这会一边干着一边生气。看到谁偷懒,便忍不住地想发火。
第二天,她让李大带人上肥时,那个老实的汉子第一次说了不。
“这些肥积得不容易,是为了来春种庄稼使的,小姐,可用不得啊。”
“我知道这是种庄稼使的,这不,咱今天下了肥,明天就种麦子!”
李大傻眼了,小姐不是说笑吗?她真的,真的要种麦子?这个时候?种庄稼是有农时的,怎么可以乱来?现在种,冬天不就全冻死了!他不能看着糟践种子!
看着李大梗了脖颈,卿娘笑了,唉,还得费些口舌啊,
“李叔,这些种子叫做冬小麦,朱雀国都种着呢,现在下种,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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