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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做到,他不介意别人来做,只要能救轻歌于水火就行,可他是个男人,胸怀容量再大,也无法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至死不渝,何来至死,何来不渝!
轻歌沉默的坐在铺着毛绒的琉璃座椅上,她到底是个姑娘,她不介意,她在等,等姬月跟她开口。
她始终记得,在组织里的时候,有个年迈的婶婶,经常跟她说,在男人面前,姑娘家的要端着点。
她已经端着了。
“云婶,你在跟我家娘子说什么悄悄话呢?”墨邪眯起眼睛,仰头喝了口酒,双目灼灼。
云月霞:“……”
婶?
她有这么老吗?
充其量也就是个姐好不好!
“没什么。”云月霞不甘示弱,反驳道:“我在跟夜姑娘说东陵皇脾性长相绝佳,是做皇夫的不二选择。”
墨邪:“……”
东陵鳕笑靥如雪。
是夜,凉。
东陵鳕和墨邪在鸾凤宫的两间宽敞的房间里睡下,李富贵睡在大殿中央,云月霞钻研明月囚歌这本充满了年代气息的古书。
轻歌躺在鹅绒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心思微动,精神之力展开,悄然的进了虚无之境。
她赤着双足,站在虚无之境的尽头,穿着若隐若现的单薄亵衣,肩上披着绣着苍龙的外袍。
拢了拢袍子,轻歌蹑手蹑脚的朝王座椅上走去,姬月斜躺在上面,黑发红袍,一双绝美的异瞳,此刻却是闭着的。
轻歌绕至姬月身后,双手捂着他的眼睛,触感冰凉,“猜,我是谁?”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姬月虚弱的笑了。
轻歌:“……”这样就不好玩了。
轻歌将双手移开,正想开口,手腕被其拉住,姬月一用力,她便顺势跌落在了男人的怀里,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强而有力的怀抱给了她个措手不及,脸色像霜一样散发着寒气,耳根却是红透了。
姬月用力的搂着她,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只是把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热气喷洒在其耳边,“如果我死了,不要难过,不要哭。”
轻歌身体一僵,熟透耳根的红尽数消退,四周的空气都是冰冷压抑的,“你说什么?”
“没什么。”姬月道。
母亲在世的时候,稚嫩的他问,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