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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要是平日里的娇嗔毛绒小肉团,突地有一天成了人形,怎会不惊?
墨邪好似想起了什么,夹着双腿扭扭捏捏,“那个,我虽有断袖之名,并无断袖之实。”
他想到了今日跟轻歌说的关于断袖的话。
原来他以为姬月是听到了这番话,另存心思,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姬月:“……”
这叫个什么事,前一刻他还在跟自己女人说自己不是男人,那方面有问题,下一秒又被人当成断袖——
姬月往前走了一步,墨邪朝后退了一步,忌惮的看着他。
姬月:“……”
“本座来是与你谈轻歌的事。”姬月也不绕弯子,直接道。
提及轻歌,墨邪脸上的玩味儿便收了起来,有了几分肃然认真之态。
“夜青天被人囚住,轻歌被逼登基成女皇,之后会有君主气运……”姬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墨邪越往后听,身上的气焰越是叫嚣,怒火腾腾,恨不得化为杀戮之刃,将负她之人杀个片甲不留。
他就说,以她的性子,怎会被一个帝国拴住,果然有问题!
“你来找我的目的,是?”墨邪问。
“断袖。”姬月淡淡的道。
墨邪:“……”
“有个能破解死局的办法。”姬月见墨邪被堵得哑口无言,心里畅快无比。
“什么办法?”言归正传,墨邪神态肃然。
“心脏熬药,需要处子女子……”
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墨邪眉峰抖动了几下,“云妃今日与轻歌说的话,看来就是关乎处子的……”
姬月点头。
“你是想让我来?”墨邪总算知道了姬月的目的。
姬月顿了顿,脸色苍白,却又难看,如火般宽大的衣袖之下,一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灵魂好似被人剥离,胸腔里的肋骨被人残忍拔掉,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他曾是妖域最骄傲的存在,如今却成了个窝囊废。
尽管姬月按捺住了悲怆,还是被墨邪发现了不对劲,他虚眯起眼睛,逼近了姬月几步,问:“你和轻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若本座说,他是我本座未来的妻子,你信吗?”姬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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