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夜青天炒其他的菜。
轻歌帮着洗菜,偶尔偷吃两块。
阎小五咽了咽口水,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你也太不爱干净了,咋能用手拿着吃?”
轻歌看着阎小五,只觉得自己的头疼症都要发作了。
不是说阎小五杀人如麻吗?
怎么跟沼泽兽一样啰嗦?
难不成跟沼泽兽是亲戚?
阎小五靠着门而站,时不时嘀咕一声,“何时可以吃啊,这菜已经够多了,随便给我炒几个就好了。”
夜青天朝着阎小五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炒的,你囔囔啥,我家歌儿都没说饿。”
“喂,夜轻歌,他们说你要离开阎家?”阎小五问。
“确有此事。”
“你何时离开?我等会儿去磨刀,把那阎厚勇给宰了。”阎小五说。
“明日走吧。”轻歌道。
“阎厚勇是谁?”夜青天好奇的问,这小妮子怒气冲冲想杀谁呢。
“我爹。”阎小五走到灶台前,顺其自然拿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
夜青天:“……”这都叫什么事,哪有女儿天天想着宰了自己老爹的,还是他家小歌儿好,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哦,他不是我爹,我爹早就死了,不死也得死了。”阎小五把包子啃完,语气冷淡的说。
夜青天不愿再跟阎小五说话,只觉得阎小五心里扭曲阴暗。
这一顿饭,做到了大晚上。
夜深。
“饿了吧,先喝几口汤。”夜青天为轻歌、阎小五二人盛汤。
轻歌喝了口汤,听到呯的一声,她抬眸看去,便见阎小五一口喝完,碗里的鸡肉也吞个精光,她把见底的空碗放在灶台上,说:“继续。”
夜青天皱着眉,“杀鸡时觉得残忍,现在怎么不觉得残忍了。”
“死于我口,乃鸡之荣幸,万物生长,也算是物有所值。”阎小五一本正经的说。
夜青天继而给阎小五盛了一碗汤,不过一瞬,阎小五就喝光。
夜青天把锅盖一压,“没有了,不准喝了。”
“老头,明明还有。”阎小五咬牙,把碗递给夜青天。
“我歌儿还没喝几口,你一边儿凉快去,给你两碗就是你的荣幸了,休想贪得无厌。”夜青天如母鸡护犊般护着锅盖,生怕阎小五把锅里的汤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