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客人们还说了什么,轻歌已经不记得了。
她没有继续吃下去,而是离开了天香楼。
没有人与她说,有着不计其数的低中等修炼者前仆后继赶往东洲,只为护她周全,不要东洲国破家亡。
走出天香楼,轻歌依旧听见了楼里的声音。
有人说:“真希望东帝能如以往一样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可人呀,怎么去跟天作对呢,九界是天,天下令亡她东洲,这乾坤已定,谈何扭转呢?”话尾,又是深感无力般长长一声叹息。
轻歌驻足,回头看去,楼里的许多客人,都一脸哀愁,似在为东洲哀愁。
轻歌的心头,燃起了火光。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成了他人的信仰。
东洲,不能丢!
东洲一旦丢了,丢得不仅仅是一片河山,更是那象征着信仰的希望之火。
她的出现,让无数来自低等位面的修炼者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于大多数人而言,九界不是公正,是霸道的权威,是不可逆的天。
这一战,不只是她与方狱的战斗,更是人与天,弱与强的较量。
在天香楼里,她没有听到什么落井下石和幸灾乐祸的声音,许是听惯了嘲讽,再听到这些,便觉得温暖。
“真是麻烦。”
轻歌摇摇头,继而往前走。
秋风来时,激起了满地落叶,她伸出手摘掉了斗笠,露出了笑。
那一阵秋风卷着落叶,掀起了银白的发,斜插着的笑天簪,发出珠玉碰撞般的泠叮之声。
来来往往的南洲人们看见轻歌,俱是震惊。
这人……
好似……东帝?!
随后出来的九辞、雄霸天等人见轻歌摘掉斗篷,俱是不解。
既是悄然而至,为何又要现身?
如今宗府已放出通缉令,通缉榜上数千人,第一人便是东帝夜轻歌!
她竟敢张狂走于长街,也不怕有人接了通缉令,抓她去宗府?
轻歌自信张扬,目光凛冽,唇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行走于行人纷纷的街道。
南洲的街道很长,脚下是古石板,左侧高墙延绵无尽头,右侧人满为患声鼎沸。
一袭红衣,满头白发,似是成了东帝的标志。
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