鳕任由墨邪、姬月骂,也没有回话,竟是两眼悲伤忧愁地望着轻歌,似天涯断肠人,弱弱地说:“夜姑娘,是不是小王哪里做的不好,才让两位公子如此厌恶?”
姬月:“……”他就知这东陵鳕留着是个祸患,看似天真无邪如小白兔,实则老奸巨猾,心思狡诈。
墨邪嘴角猛抽,面具下的双目,喷着怒火望向了东陵鳕,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东陵鳕白莲花的外衣,好叫夜轻歌看个真真切切。
凤栖倚靠在轻歌的身上,唇角的笑容意味深长,愈发之浓郁了。
“夜丫头,你这几个老相好,倒是有趣,不如割舍一个给本后玩玩?
话说回来,本后上万年都没得到爱情的滋润了,枯燥啊……”凤栖眉间哀愁,轻叹一口气。
轻歌:“……”堂堂尊后,油嘴滑舌不着调,实在是不正经。
轻歌揉了揉太阳穴,她也不知,本该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一个局,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就歪了画风,一个个的,成何体统?
凤栖尊后狭长的丹凤眼,看了看墨邪,又望了望东陵鳕,最后再欣赏了一遍姬月,轻啧了几声,发出叹息,似是在苦恼选哪一个才好。
“这一个个风流才子,俊美隽永,本后不知如何抉择。”
凤栖尊后道。
轻歌额头落下一排黑线,有些无奈地看着尊后。
凤栖尊后见轻歌的状态愈发好转,有几分似从前,眉角眼梢都是难以遏制的笑意,她当真怕这丫头因为此事而一蹶不振,颠沛半生。
不多时,前往平丘炎族调查的神兵们已然回来,行至诸天战神的面前,躬身行礼。
“说吧,平丘炎族是个什么情况。”
诸天战神嗓音中气十足,目光似有雷霆闪烁,不怒自威。
神兵俯身:“回平西神,平丘炎族已被夷为平地,那里,都是邪殿之气。”
姬月蓦地望向了墨邪,半眯起眼眸,“墨邪,够了,本王做的事,不需要你来慈悲。”
墨邪再看着他,咧开嘴一笑,“真凭实据在此,姬王,你还要与我抢吗?”
诸天战神问:“姬王此前的踪迹,有去过平丘炎族,而且释放出了可怕的无情剑气,那等力量,足以灭族!”
神兵回:“平丘炎族方圆百里内,没有无情剑气。”
姬月与诸天战神同时蹙眉,顿觉匪夷所思,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必寻思了。”
墨邪说罢,双手往前撕裂开胸膛的衣裳,只见他的胸膛展露!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的,还有狰狞可怖的伤疤,往外冒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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