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钟情定了一家私房菜馆,去接上了纪如栩前往。
北城路况,一如既往的堵。
这也让钟情有了话聊,“你们四年多没见了吧,他的变化是不是不大?”
“比以前成熟、沉稳了些,还是一样的冷,不太爱说话。”纪如栩评价,郁廷川其实一直就是那种清冷至极,无欲无求的人。
他其实也是个挺无趣的人,纪如栩在M国遇到他的时候,他们那时都很年轻,华人圈子里,在了国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亲近感。
即使家里有条件,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好过,何况那时候,他们都年轻,出去泡吧,聚在一起打牌,都是解压消遣的方式。
而郁廷川一直都是异类,他不喝酒,只是偶尔会抽一两根烟,大都时候他会独处,书不离手。
同学里属他最异类了,活的毫无情趣,乏味的很。
“是,在我们面前……他似乎没怎么变,跟唐延卿似乎还能开几句玩笑,平日里,还是那样,四年前他娶了那个女人,还以为是迫不得已,谁想到完全变了个样子似的。
我跟你说,上次去他家里开会,他那种公司分明的人真的是在楼上好几个小时才下来。
现在让唐延卿给她当挡箭牌,我都怀疑那骚蹄子,给他下降头了,那女人哪一点能比得上……”钟情看了纪如栩一眼,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坐在副驾上纪如栩听到钟情这样数落未央,眉头狠狠一皱,歪头看了钟情一眼,“这些年,你没忘了郁廷川,所以才这样愤愤不平吧?”
钟情一噎,“我……”
“既然他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就证明,那人是适合他的,对吧?”纪如栩说,觉得与钟情这顿饭大概是吃不下去了。
她以前不觉得钟情说话这样刺耳的。
虽然这几年,两人见面不频繁,可却还是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钟情出差路过香城,或者去香城出差,两个人都会吃饭逛街,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她内心厌恶。
“如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向着那个贱女人,你不向着我是吧?
那种人除了在床上有点花样,张张腿,能有什么?”钟情一肚子火,瞥了纪如栩一眼,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她们不是好朋友吗,明明她还……还……
钟情不明白,纪如栩为什么这样说她?
她大学时候就喜欢郁廷川,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纪如栩用得着拿这话来怼她吗?
“钟情……你长得好看,又有魅力,能力也强,又跟他朝夕相处四年,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有没有得到过郁廷川的爱?”纪如栩说着一笑,“爱呢一般人都不会那么容易得到,你呢……可得到过郁廷川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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