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家宴过后,我在南府设小宴,咱们兄妹好好聚聚。”
南宝衣欣然应允。
萧弈已是不耐烦。
南承书全然是个书呆子,看不见南娇娇发着高烧等着看诊。
他催促般咳嗽两声。
南承书深感他眼神可怕,本欲先告退,想起什么又连忙道:“对了,我给娇娇带了好些锦官城的土特产,全是你爱吃的。还有蜀锦,今年咱们家织成的最漂亮的几匹蜀锦,四哥都给你送过来了,娇娇定然喜欢的——”
“咳。”
萧弈冷漠咳嗽。
南承书只得收了话头,悻悻告辞。
他走后,南宝衣忍不住捶他一下:“我四哥本就胆小,你还凶他。”
“不凶他,他能跟你掰扯一晚上。”
姜岁寒看着这两人打情骂俏,心里一阵骂娘。
原本他很早就睡下了,睡得好好的,却被萧弈的人弄醒。
南小五不就是淋了雨染了风寒嘛,又不是什么大病,也值得萧弈深更半夜把他召进宫……
他的出诊费很贵的。
姜岁寒黑着脸,替南宝衣细细诊过脉,开了一副温和的方子。
临走之前,他不忘撂狠话:“萧弈,你再敢动不动把我喊进宫吃狗粮,我跟你没完!”
萧弈摆摆手。
虽然他脸上写着“本王知道了”,但姜岁寒确信这厮根本不会悔改,他只得恼怒地扛着药箱出宫。
南宝衣喝完煎好的汤药,已是后半夜。
殿外的雷雨早已停了,宫室园林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夏夜虫鸣声,星光透窗,凉风清润。
少女依偎在萧弈身侧,枕着他的手臂,鼻音略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二哥哥,咱们几时启程去长安?我想念祖母和爹爹,也想念小堂姐……寒老板被沈议绝抓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怪叫人担心的。”
萧弈仔细替她掖了掖被角。
他道:“南越的势力需要彻底消化,再给我一个月时间。”
南宝衣吸了吸鼻子。
她声音嗡嗡地应了声好,便枕着萧弈的手臂,乖乖睡着了。
萧弈怕她着凉,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收进被子里,又将她抱在怀中,才安心睡去。
姜岁寒的药总是很管用的。
南宝衣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带着荷叶和云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