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徹自然能感觉身体出现的细微异样,所幸初来乍到吸入的毒并不多,毒性尚未彻底发作。只见他深深望向适才硬闯被自己掀翻在地的姜长生,眼神矛盾至极。“长生,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吗?”
姜长生攀住洞壁背靠坐起,状似懒散,也不急着起身。“说什么?我无话可说。难道我现在告诉你,说我从未背叛过你,王爷你会信吗?”
耶律宗徹一愣,继而神情显露坚毅之色,反问:“为何不会?”
“你信我?”这回反倒轮到姜长生不信了。
“你若想背叛本王,早就背叛了。不,更准确的说,你从一开始就选择背叛了。只是你背叛的不是本王,而是那位象征着我契丹至高权利的可汗陛下,对吗?”
“王爷你……。”
耶律宗徹道:“不必诧异。从你进入王府的第一天起,本王就知道你是可汗埋在我身边的一颗暗子。这么些年本王一直在等你动手,可你倒叫本王意外了。对你偏宠偏爱原是本王做给可汗看的门面,谁想竟会让你误入歧途无以自拔。所以除了小戚,比起府里的其他人,其实我最信任的反而是你。”
虽然心痛于得知这么多年自己受宠的真相,但比起被欺骗,耶律宗徹这般坦诚布公反而让他更能释怀。就像有酒驰过心田,小酌一口,又暖又辣,整颗心都瞬息醉了。“能得王爷这句信任,长生死而无憾。”
“长生,本王从未想过要你死,不然焉能让你在我身边安然度过这么些年?我想要的只是真相罢了。我不明白你分明没有参与沈碧书的谋逆,何以现如今却选择与他站在同一条道上?还有沈碧书,他人究竟在哪里?”脑中灵光一闪,骇然不已。“不好,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
姜长生笑着摇了摇头,“王爷不必多虑。放心,碧书哥哥不在别处,此刻就在这里。”
“你说他在这?”大感诧异。
“对,就在这。”
姜长生虽说的斩钉截铁,但耶律宗徹与展昭环顾洞底周匝分明没瞧见第四个人的身影。姜长生并不释疑,而是径自起身走入闇处,捧起角落一个椟盒重新折返。姜长生将之置于地,抽去椟板,只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盛在其中。
耶律宗徹瞟去眼皮倏地一跳,只觉头顶发麻。要知道,那人头不是旁人,正是沈碧书。他瞠目结舌,震惊道:“你……杀了他?”
姜长生恨恨道:“他要害你,我岂能容他?”瞥了一眼匣中的人头,语气忽又软了下来,饱含无奈的惆怅。“能死在我的手里,也算他死得其所。”
耶律宗徹觉得心中有一根弦断了,一直以来甚为笃定的推测被沈碧书的死蓦然搅乱。他越想越不对,霍地神色大变,高声喝问:“那天秦肃秋见你,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展昭心头大震,不自觉看向耶律宗徹。
姜长生也是一愣,随即却一脸释然。“原来如此。那秦肃秋说的不错,你果然疑她。王爷当真想知道秦肃秋与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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