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本以为白玉堂也就是拉他到附近的桑干河随意清洗下,毕竟冬季行军契丹兵将皆如此,赤王亦不例外。独独考虑赵祯身份特殊,加上月如身娇体弱需多加照拂,他才硬着头皮顶了月神的噱头为两人搞了几次特殊,此刻自不想因己之事频繁被军中诟病,故而先前白玉堂拒绝赤王他也乐得顺意。谁想白玉堂倒不急着走,拾掇了个大包扛上肩,才拉他同乘赤宛往附近一座不知名的山头赶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展昭看方向不对,疑惑道:“白兄这是去哪?走错道了吧?”
身前的白玉堂神秘一笑。“没错,去的哪里,到了你就知道了。”
刚入山就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山脚下是银装素裹,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耐寒的草木密布,越往上走冰雪渐融,植被便越发稀疏。而山体呈微妙的灰黑红色,与雪之皑皑掺杂到一起,形成一种说不出的强烈视觉冲击,尤其空气中还莫名漂浮着一股刺鼻的臭鸡蛋的味道,叫一向嗅觉较为敏锐的展昭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拍了下身前驱马的白玉堂的肩,问:“这里不会是有天然温泉吧?”
白玉堂挑眉奇道:“行啊猫儿,这也能猜到?先前我听军中一个汉籍老兵说析津府附近山头有这等宝地,便寻了地图趁夜探明方向。本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倒叫你猜中了,莫不是你游历之时曾见识过这样的地方?”
展昭笑着摇头。“这倒没有。只是你别忘了,开封府可是有位博闻强记的主簿,闲来无事总爱科普各地各类奇闻趣事。”
白玉堂撇撇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家公孙先生的正职,总以为他是你的私人坐堂大夫。你瞧瞧,光给你这只猫诊病就能诊成国手,五爷真不知该夸你了得,还是该夸你家先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话没说完,就被展昭有力捶了记后背。
只听展昭气闷道:“你消遣我便也罢了,莫对先生不敬,拿他寻开心。”
白玉堂忙不迭一连串敷衍地“是是是”,忍不住抱怨道:“我哪敢不敬公孙先生?你能听出我是在消遣你那就对了。你倒说说,你有哪次不受伤的?来契丹充和亲使臣本是个好吃好喝的轻便活儿,谁想却被你当成了这副德行,好端端跟那赤王搅和到一起不说,还卷入邻国皇权斗争,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吗?”
“我哪有?……”声音减弱,分明心虚了。
“还敢瞒我?”不客气地一把抓过展昭左臂卷起衣袖。上面狼爪造成的血洞的伤虽已愈合,但因创面较大,即便用过灵药,仍留下些许疤痕。想到之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赤王贴身近卫那套来展昭一路的“丰功伟绩”和一身伤的始末点滴,想骂吧,又觉得心疼,想疼惜吧,又怕表露太过把人吓跑了。思来想去,终是化作一声鼻音浓重的冷哼,表达内心十二万分不满。
展昭被抓住痛脚,气势本有些弱了下去,但白玉堂好死不死偏偏抓的是左臂,这倒变相提醒了他。反手亦拉过白玉堂左臂,掀袖一瞧,只见上头草草包扎下,白布早有血迹渗出。展昭见了,气上心头,斥责道:“还有脸说我?你这耗子也是个不省心的。我就不该信你。这样的伤居然还敢一路驾马,你又何曾懂得爱惜自己?”一把夺过其手里的马缰,态度强硬。“我来,你给我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