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展昭一把抓住,只能顺着对方的劲道跳进池中。“别别别,这可是好酒,洒了就可惜了。”
“酒虫上脑也不分时候。你受了伤,怎能喝酒?”展昭边说边作势硬抢。
“小伤而已,不妨事的。”
白玉堂不让,出手抵挡。所幸池子不深堪堪及腰,加之怕惹急白玉堂害他伤臂沾水,展昭也不敢尽力,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对了数招皆无胜负。
展昭突然撤手,面带隐怒道:“也罢,你锦毛鼠爱怎样便怎样,轮不到我这外人来管。既如此,你自己泡澡喝酒吧,展某不奉陪了。”
说着,蹚水到池边就要自行上岸。谁想人尚未完全离水,便听身后“扑通”一声落水声。他回头看去,只见白玉堂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手中酒坛早掉落池中不知去向。
他奇怪道:“怎么了?”
白玉堂瞬间回神,笑得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甚至故作抱怨道:“就你这臭猫顶真,算五爷我怕了你了。酒不喝了,我扔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佯装着转身叹气,却在展昭看不见的角度偷偷抹了抹鼻头,不意发觉两股热流当真淌了下来,沾染一手的血。
那坛酒哪是被他主动扔了啊,分明是震惊过度失手掉了的。
展昭适才上岸,因水的阻力觉得身子有些沉,便曲起一条腿撑跪岸边借力,哪想亵裤沾水全贴在腿上,曲线被勾勒得一清二楚,而将这一切纳入眼底的白玉堂更是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按说他也不是不通情事的毛头小伙,更甚的也曾风流天下。哪有被这般不经意撩拨就丑态毕露的?别说那些向他主动示好的红颜知己做不到,就连最美艳的花魁亦做不到。见的多了自问能坐怀不乱,可今日,偏偏在这御猫身上丢了份。只是朦朦胧胧的曲线,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撩拨得他方寸大乱,久违的火热从脚底蹿到小腹,又直冲天灵。
展昭不知白玉堂为何突然转性,不过能听他的禁酒总归是好事,如此他也不好轻易离开。他道:“我又无须你怕我,只是为你好罢了。不是要我帮你吗?那就过来吧。听公孙先生说这温泉虽好,但不可久泡。”见白玉堂背对着自己毫无动静,他重新下到池中走近一步,“白兄,你怎么了?”
白玉堂慌慌张张将手上脸上的血渍洗净,好在整个汤池热气氤氲,展昭也瞧不真切水中化开的血丝。他只是奇怪白玉堂怎么突然以水洗面,担心他动作太大弄湿另一只伤臂,便急急忙忙趟水过来,到了身后刚想搭住肩头,谁想被白玉堂猛地一个大转身不慎撞了下,脚下石滑,害展昭一个没站稳,便要跌进水里。总算白玉堂眼疾手快,飞速捞住展昭腰身一扯,才带人入怀平安无事。
只是两颗各自刚刚平复的心又不受控制地擂动起来。
“猫儿……。”
凝视的目光中满是深情。白玉堂就那般望着怀中的人,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整个人仿佛痴了。他突然有些恍惚起来。
从前他也爱过月华,发自真心源自肺腑的爱,可是有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