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范征灰头土脸地被绑了个结实,神情郁郁不忿。
齐天霖率先跳起,指着展昭的鼻子破口大骂:“姓展的你什么意思?你害死了人,却叫闻羽抓我家将军顶杠?”
耶律宗徹狠狠一掌拍在床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住口!给我闭嘴。不然跟范征以同罪论处。”
齐天霖惊呆了,倒不是说惊的赤王对自己强硬的态度,而是这一开口俨然已为范征定性了。
范征果断喊冤。“王爷,末将冤枉。末将从来不曾背叛过你。”
“那你为何趁本王不在之际潜入营帐,伺机窃取杨宗保给本王的密信?你想把那东西给谁?可汗?然后治本王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范征不解:“王爷何出此言?王爷与杨宗保传递书信不过各谋两国正当利益,何来通敌叛国之说?”
“都这个节骨眼了,范征,你还打算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杨宗保予本王密信里涉及的利益分配,看着没有什么,不过多讨要一个药族。底下兵丁不懂政事,不懂药族对契丹的重要,难道你也不懂?”看一旁众将仍有不少人不明就里,耶律宗徹不再隐瞒,朗声道:“药族看着不过是一弹丸小族,但它手里握着的医术对我契丹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若无法将其纳入版图,至少决不能让它落到他国手里。若西夏得之,以我契丹国势强压一头,还能叫对方投鼠忌器。宋则不一样,国力势均力敌,一旦对方扼住药族对契丹高端医者的输送,我契丹将面临重病无人能医的尴尬境地,到时候会死多少人?”
范征一愣,辩解道:“末将没想那么多,末将以为王爷既已和宋达成同盟,这样的事必然不可能发生。”
“哦?”耶律宗徹冷笑。“那你倒是说说,你跑到本王营帐到底想要干什么?”
范征叹气道:“末将不过是听说樊尔泰的事想要到王爷帐中通知,谁知被这些潜伏在内的女兵一窝蜂抓了起来。末将什么都没做过,天地可鉴。”
耶律宗徹问闻羽:“是这样吗?”
闻羽语塞。展昭委托她时,的确是说要等证据确凿才抓人,但她怕来人武艺高强拿人不住,于是多派人手藏身其中。但行军的营帐本就大小有限,范征刚进来就发觉有埋伏,转身欲走。闻羽怕人跑了,只得当机立断将人拿住,谁想此刻倒被他寻借口赖了个干净。
耶律宗徹见闻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究竟,不由蹙了眉,知道此事有些难办了。他朝展昭望去,见那人气定神闲,唇角微翘,完全不见半分气馁,遂道:“展大人,看来这事还得交给你来办。”
展昭拱手领命,随后朝闻羽淡淡道:“范将军说的确有道理,既然并非人赃并获,那就算不得他是要窃取密信背叛王爷。既然无罪,闻将军,把人放了吧。”
“展大人!”
“松绑吧。”
闻羽气极,怨自己大意,又无可奈何。手一挥,一女兵上前为范征松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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