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的一切发生在瞬息,别说阻止了,快到连反应都不及。等展昭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冲过去抓起白玉堂的手反复验看,能见的只有指间那微小还在渗血的破口,至于雄蛊已全然觅不得踪迹。
“玉堂,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展昭惶恐至极,一边询问一边往白玉堂身上摸索。
白玉堂虽然也对发生的事有所震悚,但看展昭如此在意忧心自己,心里莫名浮起难言而喻的甜蜜。情丝涌动随瞳眸凝望,深邃的目光悄织成一张网,恨不能把那人永远罗罩咫尺间,好叫对方寸步难离。
“我没事,我好得……。”宽慰言语戛然而止,白玉堂表情已起异样。
一种诡谲的痛楚随着心脏每一下跳动愈演愈烈。想到展昭就在眼前,白玉堂怕他耽惊本想强忍下,谁想那痛只用了数个呼吸就已席卷全身演变成铺天盖地的钻心蚀骨,迫得白玉堂完全自控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整个人蜷倒在地。
“玉堂你到底怎么了?”想到自己承受过蛊毒发作时的非人痛楚,展昭顿时急红了眼,蹲身将人抱住。眼见白玉堂在怀中翻覆不休,脸上血色尽褪惨白无比,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抽走了生机,令展昭张皇失措到完全乱了分寸。网首发
张口刚唤了声“老爷子”,宾曷就风风火火冲来往白玉堂脉搏上搭。
“如何?”展昭急问。
脸色凝重至极。“气血两亏,就像有东西在体内吞血食髓。”
“食髓……?”展昭愣了。吞血好理解,不过这食髓又是怎么回事?
宾曷耐心解释:“髓骨乃人体内造血重器,会在短时间内血亏得如此严重,必然是从根本上被截断了生血的源流。要我所料不差,那雄蛊正在以血骨为食,若不加以制止,任其予取予求,这小子怕是撑不过一个时辰。”
脑中嗡鸣,反反复复回荡的只剩那最后几字。
一个时辰?
这是说……玉堂一个时辰后……会死?
展昭兀自沉浸在极度震惊中不能回神,谁想一旁谦和道人已疾步上前将昆兀拎到跟前咆哮道:“还敢耍手段,以为贫道是方外之人就不会取你狗命吗?!”
谦和道人只是平日看着懒散,但对徒弟的维护绝不比南宫惟少半点,得知白玉堂或将殒命,如何不显雷霆震怒?
昆姝本还庆幸昆兀及时醒悟,心想若能治好展昭起码阿爸性命无虞,岂料横生枝节。她生怕谦和道人下手有失轻重,同时又心切想救白玉堂,于是急忙扑过去拽阻道:“阿爸,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不为我考虑,起码也想想昆齐儿啊。瑾少宫主都答应放你走了,你又何必一条黑路走到头?你快想办法救治白大哥,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昆兀闻言心中大呼冤枉。说实在的,他被这一出闹得也很懵。他又不是辨不清时务的,与紫瑾白玉堂亦无冤无仇。自随木槿段一同被擒,他早弃了作对心思,一心只想安然退走,又怎会再挑争端?故而急忙撇清道:“我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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