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得益于与展昭间的亲密关系,被南宫惟特意安排在轻功接力的最后一棒,这才能第一时间带着吕梦涧赶到紫婵宫。至于其他人,功力耗尽,还在慢吞吞回来的路上。
紫瑾小戚都离宫不在的情况下,耶律宗徹隐隐在紫婵宫占据最大话语权,吕梦涧所需各项物品,皆由他牵头调度。忙碌准备之际,留守的一干人等相继闻讯而来。
这群人里吕梦涧只识得赵祯一人,乍见官家居然不顾安危跑来契丹,他实在有些错愕不矣。不过吃惊过后倒也没说什么,更没多嘴叫破身份,只是冲对方颔首示意,随后就把赵祯当成透明晾在一旁。吕梦涧不冷不热的态度,反让赵祯松了口气。而同为医者的宾曷在详细了解吕梦涧打算用的方法后,茅塞顿开。所谓“达者为师”,年龄相仿的他甘愿打下手,倒叫吕梦涧轻松不少。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一切准备就绪,众人换上厚氅和裘衣,转移到紫婵宫冰窖。
这冰窖乃储放冰料的地方,设在地下一个极大的库房里,是以夏季炎热时取来冰镇食物或散热之用。在契丹,唯有皇族后族中最尊贵的存在才能拥有,由此可见,紫婵宫地位超然。而此时的冰窖正中,一块长宽丈许的巨冰已被挖凿成凹陷的冰池模样,在火把地照耀下晶莹剔透,宛若水晶冰棺。
事到临头,白玉堂反而忐忑上了。他捧住展昭冰凉的手,凑到嘴边哈了口热气,道:“师尊他们还没赶回来,三日期限没到,要不再等上一等?”
吕梦涧老神在在抱胸道:“好啊,那就等吧。但若展昭体内蛊虫提早孵化,噬血夺命,你别怪老夫没提醒过你。”
白玉堂狠吃一惊:“会有这种可能?”
“不然你以为老夫为何催得那样紧?难道因着老夫是急性子吗?”
宾曷插言道:“急性子可做不成好医者。吕神医估计是担心展大人的身体。毕竟展大人曾取过心头血救人,动过根本,就算精心调理,没个十年八年也补不回来。”
白玉堂这才想起展昭用心头血救过紫瑾,不由又恼又心痛。
展昭见他这般模样,拍了拍他手背,道:“玉堂,别这样,我不妨事。”
白玉堂最听不得展昭说什么“没事”“不妨事”这样惯常的假话,刚想气急败坏怼上一句,但见对方担忧的眉眼,知他是在宽慰自己,遂平了平心绪,挤出一个笑容。“对,不妨事。十年八年补不回,那我就花二十年三十年来给猫儿你补。”
这话听着又似情话,又像决心,真情实感本甚是动人,偏偏吕梦涧在那煞起了风景:“二十年三十年只怕也不够。展贤侄此番就算解了蛊,也等同是在阎王殿前走一遭,损的是命缘根本,耗得是生息精气。若想得享寿元,后半辈子怕是都得做个药罐子,离不开大补之物了。”
白玉堂刚想说以他白家雄厚的资本还养得起猫儿,就听一旁赵祯抢先一步道:“这点吕神医不必担心,只需开出方子,列下清单。届时需要什么,自会送到展护卫府上。”
耶律宗徹亦道:“不错。但凡这契丹境内有的天材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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