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杀声响彻,援兵虽算不得多,但凭着高炙的气焰与一腔孤勇,竟也径直杀到了佛像下。
耶律宗徹见展昭将云浪交还白玉堂,正是赤手空拳,遂解下腰间搭挎,抬手猛掷。
展昭也是默契,银光过后,湛卢入掌。熟悉的手感,不但定心,更叫他恢复底气。双方杀得难分难解,耶律宗徹不但带头冲阵,更有心机地把武士僧人逐步驱离争斗中心。
赤练军将佛像围护一圈,趁难得有交锋空隙,耶律宗徹朗声道:“赤练儿郎听令,头可断,血可流,今日哪怕把这条命交代在这里也定要同本王护住月神!”
这一声喝令,不但是为赤练军振奋士气,也是变相震慑宵小。毕竟展昭月神之名早在有心运作下传得沸沸扬扬,再被他这般盖棺定论,契丹人素来敬奉神明,必然生出顾虑。果不其然,不少武士僧人现出犹豫之色,他们面临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佛像上方没了后续支援,也开始渐渐顶不住展昭白玉堂的双剑合璧了。
“赤王!”
只听展昭在上方叫了声。耶律宗徹见到一只伸来的手,没多想,一把握住,已纵身跳到佛像上。
交握的掌心热得发烫,竟让耶律宗徹一时舍不得松手。他深深望着那人,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决绝道:“你和白玉堂轻功好,从六层跃下必然无恙。你们先走,本王殿后。”
展昭摇头:“不妥!王爷带赤练军的兄弟们先撤。”
耶律宗徹苦笑了下:“人数我们不占优势,杀进来已是侥幸,再要杀出去不易。你不必管我们,这些跟随本王来此的将士,都是抱着必死决心的。只要你安然,便是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下方会汉语的数个将士相继附和:“展大人,你是月神,为你战死,死有荣焉。”
展昭恼了:“我不是什么月神……。”
齐天霖道:“是不是无所谓。当初峡谷绝境,你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没让赤练军彻底覆没,你便是我赤练军的恩人。从那天起你就成了我们全军的信仰。你是月神,我们敬你拜你,你若不是,我们这条命亦是你的。”
展昭被这慷慨淋漓的言语激起了心头火热。他突然跳下,一剑结果了一个前来偷袭的武士,沉声道:“既然认我做月神,那就不要轻言牺牲。你们的命,都得给我留着。”说着拽住一个伤员胳膊,将人抛了上去。
“赤练军听着,全部到佛像上汇合。”
展昭一声令下,一个扫腿以脚尖勾起数根长棍。长棍凌空飞起,湛卢武动乾坤,眼花缭乱的剑斩将长棍劈得七零八落,截成无数小段。与此同时,展昭长剑插地,双手同时汇聚内力扩掌一推,无数削断的小棍飞出,犹如暴雨梨花的暗器,将围堵着敌人伤了大片。
趁此间隙,赤练军将士相继攀上佛像。也亏得先前展白二人清理了不少佛像上的位置给他们腾了地方。
“玉堂!”展昭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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