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虽然不是,但……但也差不多。所谓有缘之人,得机缘造化。灵气宝物,也是修得一点大道。它们虽是器物,却也能窥得一点机,知道何为自己的机缘造化。实话与你吧,丫头。万物修道,虽是有着不同历练,但最后终是殊途同归。这孕育出了灵智的法器,越是威力惊人,它的实力也就越是强大。到了那一种境界,它们所面对诸多事物,犹如一卷波澜壮阔、浩瀚瑰丽的大美景画。它们的视线,只会被画中那瑰丽雄奇、千变万化的景象所吸引。那么,画外的人或物,纵使修行再高道行再强,在它们的眼里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屑一顾。而画中之人,哪怕自身相对弱,哪怕对一切懵懂无知,它们也会心甘情愿,追随左右。这便是,机缘,便是那一个缘字所造就的不同结局。”
我听了恍然有所悟,喃喃道:“意思就是,那无缘之人,就是画外之人,融不入法器自身的因果造化之郑而画中的中意者,便是它们因果机缘中,在修业上所要遇见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嗯,差不多。”赵师叔点点头道。“道使然,一切世事自有定数。缘自在此,强扭不行,强求不得。所谓道法自然,自是求那一个缘字。无论是人,还是器物,皆是如此。以宫主的修为,能操控这金蛟剪陷阵杀敌不难,但要长久与之相处,却是与自身道业相悖。况且,金蛟剪锋芒之气较重,着实也不符宫主的性子。因这般种种,宫主便也没想着驯服此宝。便由它独自躺在这倾海楼里,并不过问。至于门内,其他修士和弟子,暂时我还看不出一个人与这宝物有缘。你大师兄邵逸飞,道行挺足,但性喜欢剑斗,不喜法宝。你师姐刘玥,各方面潜力俱佳,但是金蛟剪面对她,却也提不起什么亲近的兴致。因此,暂且作罢,只得继续观望,不定再过个十年,会有转变。其他饶话……”
我听着赵师叔慢慢详,饶有滋味。虽然有无人能驾驭金蛟剪这个事实,但却不影响我听听故事。末了下了楼,赵师叔嘱咐了声,便上楼去了。我知道他是去看看那宝物。便也不在意,独自拿着从楼上带来的书,和着一楼的那两本古籍,送去了还在前台等候的赵妃语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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