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见状很好奇的问了起来。
却见荀悦笑道:“当初清查田亩查到了他们每个人的头上,大家都知道天子的眼里不揉沙子,就连我们荀家都咬着牙扔了小一半的田产充了公,杨太尉的弘农杨氏更是几乎将家中所有土地都并了公了,只有咱们司马尹相聪明,将他们家在温县几代人辛苦积累的全部的财产都挂靠在了吕布这个温侯的名下,你看,这下遭报应了吧?”
钟繇闻言大吃一惊:“原来这吕布在温县的那些产业居然都是……都是……”
司马懿叹息一声:“唉,都是我们家的啊”
“这……这,我不知道啊,司马尹,我这是真的不知道啊。”
司马懿却是摆了摆手,苦笑着道:“怪不得你,莫说你此前并不知情,就算,此事全都是因为我自己活该。”
这钟繇在河内待了都快两年了,要说他不知道京城的事,想来也是有的,可要说他不知道温县的实情,谁信啊。
只是这钟繇身为颍川人,又是荀彧所举荐,官至一州刺史,却是也不用怕他便是了。说不定他这么干真的就是出自于荀悦的示意,他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去打击报复钟繇,人家说不知道,无非是给一个缓和关系的台阶罢了。
只是既然话题说到这儿了,司马懿索性也就顺着往下说了,道:“天子允许前线将领的家属随军,倒是不难理解,我倒是有几分见解,愿意与诸公参详一二。”
“哦?仲达天资聪颖,谋算亦是世间绝顶,又常伴天子左右,想必定有高见,快说来听听。”
司马懿闻言点了一下头,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便道:“将领出征,家人做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防止前线武将兵变或是投敌,不过老实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当今天下虽还未定,但中兴之兆已现,老实说,没人会主动投敌,朝中诸将哪个不是闻战则喜?此次贾公和皇叔分别以单骑平定并、幽二州,实话实说,朝中诸将在敬佩之余,谁的心里还没有几分怨言,埋怨二位不给大家表现的机会呢?”
众人闻言,倒是都很干脆地点了点头,刘备自己闻言,也是面有得色。
“再说这兵变之事,其实咱们大汉眼下兵力的构成已经是以屯田之兵为主了,现在袁绍既灭,以后甚至只会启用全职的禁军宿卫和屯田之兵了,说白了,这次他吕布确实是出乎意料之外,但实际上这次咱们除了他的少量旧部之外也没给他兵权,他现在所拥有的兵力本来就是汝南投降的黄巾、南阳以非常手段收拢起来的勋兵,以及原本就属于刘表麾下的荆州兵,你们想想,别的将领还有这样的好事么?他这次兵变咱们朝廷又真的受到了什么损失了么?而除了吕布之外,朝廷中唯一一个还有可能真的行那兵变之事的人,又是谁呢?”
众人闻言,却是恍然大悟。
“你是说……天子的这一手,是冲着大司马?”
“大司马既然不惜养寇以自重,天子自然也要防范于未然,这难道不是应有之理么?大司马虽然能征善战,在朝中积威已久,现在名义上在冀、兖、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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