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来的?”
霍老等着,当然也是洗耳恭听。
曾叙白转向刘靓那里。
“我能不能摸摸你的手腕?”
刘靓歪了一下头,眼神清澈,模样也是秀气,不带一点的攻击性,不管怎么样,都像是家中最乖最听话的女孩子,霍老却一点也不相信,这孩子会乖,一根大铁棍,都是将一堆大男人砸的断胳膊断手的。
这力道大,当然心也狠。
不过,他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刘靓面前,他相信刘靓不会对他做什么,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再说,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娃娃再是如何,也不可能将他的手骨给捏碎吧。
刘靓抬起了手,放在霍老的手腕上面,她并不是诊脉,她也不会。
体内的养息决,飞速的在运转着,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霍老的头上。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这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多了。
“我能不能问下?”刘靓其实真是挺好奇的,“您老脑子里面的针,是谁扎进去的?”
刘靓就是好奇啊,是小时被虐待了吗?
哐啷的一声,刘靓回头,就见刚才带他们进来的中年男子手一抖,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而上面放着的茶杯,现在碎了一地,茶香也是散了四方。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中年男子纂紧了双手,不止是怒,同样的还有恨,也是自责。
刘靓摊了一下手。
“不能说吗?”
好吧,刘靓就当没有问,反正都是人家的秘密吧,她也不是那种非要知道人家小秘密的人,知道的越多,就发挥是麻烦,人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这不是不无道理的。
“也不是。”
霍老叹了一声,“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我都要忘记了。
”
“可是我没有忘记……”
中年男子愤恨无比,“当年还是抗战时期,老爷子卖光家产,给咱们解放军筹粮食,结果被那些鬼子知道了,抓了老爷子也要粮食,老爷子不愿意,我们国家的粮食,凭什么要给他们,让他们吃饱,是不是还要过来抢杀我们的老百姓,奴役我们的人民。”
“可是鬼子不是人,他们将老爷子打遍体鳞伤,心狠手辣的往他的脑子里面扎进了两根针,当时的条件有限,就没有再治,而后老爷子每过一些日子就会头痛欲裂,痛不欲生,后来医学条件到是好了,可是医生却说那针取不出来。”
“它就扎在老爷的脑子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