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也盛一碗去尝尝。乳鸽最补姑娘家的身子了,往后有用呢。”
元春知道贾母说的是甚,羞红着脸点头应诺。将那大半碗乳鸽汤都用了。
贾玖眼观鼻鼻观心的只吃自己面前的那盘子菜,后头贾母见了,使鸳鸯挟了筷子牛柳过去。贾玖强忍着不适吃了,而后再少动筷子,只吃了两筷子那后上来的四种海鲜镶盘的海鲜。见贾母搁了筷子,她也立时放了手里那足足有几两重的象牙镶金筷子起身。
贾母点点头,倒是知道些规矩。
“姑娘。老太太她……姑娘!”东隅一声惊呼。
贾玖扒在桌子边,吐了。将自己才刚吃的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咳咳……无妨……咳咳。吐出来,我才舒服些。呕……”
桑榆几个捧漱盂的捧漱盂,拿巾帕的拿巾帕,倒水的倒水……等贾玖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再后头也只是呕些酸水时才略觉得舒服些。接了水漱口。
“姑娘,您若是吃不进何苦去受那遭罪呢?”东隅心疼的说道。
贾玖摇摇头:“是我自个儿脾胃太弱了些,受不的油星子。”
“咱们这边素日里饮食清淡,何时吃过那般油腻之物。您怎么……”
贾玖觉着嗓子里油腻腻的,又含了几口水进去,扒着漱盂不放。闻言摆摆手道:“今日哥哥先斩后奏、不辞而别已然触怒了老太太,我若是在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只会叫她愈发厌恶大房。再往后有些东西便再难改变了。如今不过就是个称呼,往后说不得便是爵位家财了。”
东隅既欣慰有心疼。欣慰的是自家姑娘如此明白,无需点拨便知道府里老太太的意思。心疼的是她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许多。“姑娘。”
贾玖饮了半杯蜜水才掩下嘴里的腻味,拿巾帕拭净嘴边水渍,摆摆手道:“如今我生受了,叫她们觉着我性子软弱好欺,后头的日子才好过。”
“可姑娘大了终归是要婚配的呀!”桑榆劝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有几年尚可谋划,不必急。”贾玖放下帕子,“取了梅子来我吃,往后膳食里加那么一道油腻的。免得往后我再吐。”
桑榆摇头:“不必。以后若是再有,姑娘先垫了肚子再去。肚子有了东西,便是席间少用些也无妨。”
东隅自去取了梅子来:“如此便可,姑娘莫伤了自己的身子。”
贾玖含了梅子,颔首。
“老祖宗,您今日怎就突的想见迎春了?”元春奉了毛尖上来,问道。
贾母接了甜白釉绘松竹梅岁寒三友的盖碗,看着氤氲的水气,微抿了一口,笑着解释道:“并不为着甚。只是要她知道,只要他们一天在荣国府,就休想从我手里谋出好处去。”
元春取了置在案几上的团扇轻轻扇着:“老祖宗,迎春年纪毕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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