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气劲愈来愈雄浑起来。
不断掠动却始终纠缠的洛陀、晨一刀两人似也终于是打出真火,不再只是试探性的对攻。
各种绝技他们皆是信手拈来。不仅仅威力极强,同时也极具观赏性。
当某种技艺达到巅峰,那便是
艺术了。武道同样如此。
晨一刀、洛陀皆在武学上有着登峰造极的造诣,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好似带着道韵。
这便好似是太极似的,依葫芦画瓢者不过是哗众取宠,但真正深谙太极精髓的高手施展太极,却是极具美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韵味。
交手的两人,成为这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光。
直过去数分钟之久,胶着的两人才是陡然分开。俱是在空中爆退十余米之远。
晨一刀灰白色的头发披散,随风而物。有发丝轻盈飘落。
灰袍衣摆也被撕裂。
看上去有些狼狈。
再观洛陀也是同样如此。
他头顶鸡冠帽都被削去半截。
只两人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创伤。
晨一刀头顶有白雾氤氲而起。
这等高手交锋,非是全力施为,大概是很难分出胜负来了。
晨一刀定睛看着洛陀,声音嘶哑道:“我刀冢枯刀法压箱子的绝招,逢春而生,还请法王一试。”
在这话音起时,他的气势也是随之而缓缓攀升起来。
“哼”
洛陀听到这话,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眼中同样只有晨一刀,道:“你的性命,本座来日再取”
说罢,竟是陡然向着皇宫外爆射而去。
他显然不欲和晨一刀分出个生死。
大概到他这个地位,心中是有着无法摒弃的顾虑的。若胜,还好,若败,那他的梦想也将随之破碎。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的晨一刀就好比是那光脚的,而洛陀,则是穿鞋的。
留下句狠话,他总不至于会失去什么颜面。
而晨一刀看着洛陀远去,也并没有前去追击。
他同样没有战胜洛陀的把握。
因为他知道,他有压箱底的绝招,洛陀也必然也有。真要不顾性命拼杀,两人最终极可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