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计其数。
这其中又有许多都是长期居住于长沙的,所以说,刑部侍郎这职位还真不算特别高。
或许他放到地方上去,那真是封疆大吏,但在这长沙,说不准走在大街上都能遇到比他官衔儿高的人。
耿公子还只是刑部侍郎的孙子,就更不用说了。
他在长沙城内的那些衙内们中间,远远算不上是中心人物。
所以,基本上遇着中意的花魁,想要将其养在外宅之中,也未必轮得到他。
很可能有的是比他有背景、有财的公子哥同样中意那些花魁。到时候前去争抢,没抢到女人事小,丢脸才是事大。
耿公子这样的官宦之后往往更有自知之明,是以他基本上从来不掺和去争抢那些花魁。
至于红裙姑娘嘛,也好在是当时没有别的衙内在场,要不然他耿公子怕又得是心里打鼓。
这也是他为何将红裙姑娘“视若珍宝”的原因。
这样的姑娘趁早纳进怀中才是硬道理,以后要再出去,被别的人发现,可就轮不到他耿公子来抱得美人归了。
皇城内衙内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耿公子完全可以断言,以这红裙姑娘的姿色,绝对会引起那些家伙争抢。
而只要那些家伙露出苗头来,肯定就没他什么事了。
这皇城内有些衙内的身份和弄人的手段,连他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行!”
耿衙内想着想着,猛地拍了拍窗台,“到手的雀儿,可不能让她给这么飞走了!”
然后他嘿嘿低笑两声,有计上心头,向着里间走去。
徐福兴正在里面盯着呢!
瞧见耿公子走进拱门,立刻露出些许防备之色来,低笑道:“公子有事?”
耿公子摆摆手道:“无事无事,两位不是来看花魁大会的么?不知对此届大会的花魁们可是了解?”
徐福兴些微疑惑道:“不甚了解,这有何妨?”
耿公子笑道:“正巧我翻阅过此次花魁大会的花魁们的花名册,也好给两位讲解讲解。”
说着并不给徐福兴拒绝的机会,对随从道:“去让小厮端些好吃的点心上来,再上些酒菜,我在这里和这位老丈以及姑娘共同欣赏今年的花魁大会。”
“是,少爷。”
一算不上尖嘴猴腮,但下巴上有黑痣,长相绝对算不上好看的随从忙不迭答应着,并且向外边跑去。
另一随从则是将八仙桌搬到近窗台的地方,还有椅子,“少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