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还是答应西楚的和谈,与西楚签订和平友好的协议才是最好的策略!”
“你们文臣就是怂!摄政王都说要打了!那就打!”
“你们武将就知道打!摄政王都在边疆打了十年了!该回朝让大兴休养生息了!”
“……我说周大人,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是在怪武将打仗消耗钱粮吗?你是老糊涂了吗?摄政王在边疆十年,何尝用过皇都半粒米粮?何尝让国库拨过一块碎银?”
“大兴,是在武将的庇护下,才得了十年的安稳,这十年,国库已经充盈,为何不一鼓作气,彻底解决边患?!”
“解决边患,也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为何要打打杀杀的?”
“再说了,我大兴如今新君未定,摄政王再远征他国,岂不是人为制造内忧外患?此乃动摇国之根本的大弊!”
“……我倒是觉得,西楚和黑泽狼子野心,前端时日京都水毒,就是他们的毒计!因此,打肯定是要打的,不过,应该先求内稳,再灭外敌!”
“江大人说的内稳是?”
“商定新君,新君即位,稳定朝纲,由新君制定国策,颁发帝令声讨西楚、黑泽两国谋害我大兴百姓,派奸细刺探我大兴军务,甚至插手我大兴国政,而后,我大兴以正义之名,出征讨伐!”
“征伐西楚、黑泽两国,那不是两三年就能做得到的!这等劳民伤财,亏损国力的计划,无论如何都要等我大兴新帝即位至少二十年后再谈……”
“说到新君,如今最适合的继任新君的就是辰亲王!辰亲王雄才大略,定能攘外安内,为我大兴再创盛世辉煌……”
“辰亲王自然也是不错的,可放眼四国天下,哪有残君在位?若我大兴的帝王连脸都露不出来,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还是礼亲王最合适,性子温和,大仁大义,最有明君之风……”
“摄政王说征伐西楚和黑泽的事呢,你们说什么立新君?十年前,大兴内政不稳,咱们不是照样打的敌国屁滚尿流?”
“我坚决反对这时候打仗……”
“打就一个字,打……”
“还是先立新君……”
不到片刻,整个金殿都变的吵吵闹闹的,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言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见摄政王阎北铮并没有阻止,就说的更着急的。
慢慢的,还分成了好几派,脾气冲的,都开始互相叫骂起来了……
但这些人中。
左丞相安安静静的站在文臣的最前面,仿佛耳边的吵闹不存在,甚至还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他的左边,青阳君和魏陵君小声交谈着什么。
他的右边,信阳君坐在轮椅里,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