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议事,阎北铮却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姿态慵懒的对庄雪丞说。
“信阳君,交给你了!”
“是,摄政王。”信阳君弯腰,点头,随后滚动着自己的轮椅上前,转身面对众臣:“来人,将东西抬过来。”
连通偏殿的门被打开,几口大箱子被抬了过来。
朝臣们一看到那箱子,脸上就露出了恐慌。
——只因为这箱子,他们已经见过一回了。
就在今年的春日宴上!
那一日,金殿染血,好些人连续好几个月都夜不能寐……
“章忠才,章大人!”信阳君拿起第一本册子,翻开:“顶风作案,贪污公款,共计白银九千七百三十八两,送进了辰亲王府,用于帮助辰亲王结党营私……”
“贪污……”阎北铮抬了抬自己的眼皮子:“没本事赚钱,却侵吞公款,废物!”
“杀!”
三个黑吾卫迅速的上前,两人将那位章大人架住,另一人面无表情的拔刀,直接割喉。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几个朝臣的脸和朝服!
信阳君拿起笔,沾了旁边内侍官递过来的,盛家那边刚制出来的血色墨,在那黑色册子的封皮上划了一个大大的“X”,将册子扔到了地上。
又拿了一本:“贾大人……于江州府私开铁矿,并聘请江湖人士秘密的将铁矿石运往云川大山,炼制铁器……这是要造反啊!胆儿真肥!”
“那还等什么?”阎北铮说:“留着等他造反成功吗?”
贾大人吓的忙将身子转向阎子辰的方向,正要求阎子辰救他,黑吾卫的刀已经捅进了他的心脏!
“扑通”一声,他跪着倒下……
信阳君又画了一个大红“X”,册子扔下。
“周大人……你是辰亲王的岳家吧?”信阳君故作疑惑:“你家里那几个姑娘进了辰亲王府了吗?倒是没听说过办了婚宴,不然我肯定去喝一杯喜酒的……”
“摄政王饶命!”周大人“咚咚咚”的就磕起头来。
“臣……臣仅仅是辰亲王的岳家,臣没干过坏事啊!”
信阳君:“但你借职务之便,在大兴粮库下挖了一条密道!”
“那是臣的计策!”周大人辩解:“因为之前水毒的事,臣当心国粮出什么意外,才修了密道,打算万一出事,就将粮转移到密道,以免造成重大损失……”
“是吗?”信阳君说:“可这条密道直通辰亲王府,而且,粮仓的粮,已经堆到了辰亲王府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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