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不二吧？”

墨天绝这次直接睨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就去看文件，显然，就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

肖逸南恼了，一把抽掉墨天绝手里的文件，郁卒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瞧不起小爷吗，小爷我虽然没你帅，但也是第二帅呀，你看那韩诗雅那裴小樱，不就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对你穷追猛打的？”

墨天绝这次倒是有了点反应，他抽回文件，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上亿的项目金额，淡淡道，“看到上面的数字了么，如果没有这串数字，我穷困潦倒，衣衫褴褛，做着乞丐，你觉得会有多少女人，因为我的脸，而捡我回家。”

“……”

肖逸南光是想着那个画面就面颊一抽。

他实在想象不出墨天绝落魄的样子，但如果哪天墨天绝真的穷困潦倒了，他想，他一定会把墨天绝带回家，因为他们是兄弟，几十年的兄弟。

可那些女人呢，包括已经死掉的韩诗雅，和现在的裴小樱，会爱墨天绝爱到，即使墨天绝破产了，也跟着他么？

不知为何，原本还信誓旦旦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的肖逸南，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很高深。

“肖逸南，女人不过是附属品，可以有也可以没有，所以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墨天绝面无表情地说完，再次伏案于工作。

肖逸南心中莫名一个咯噔。

他突然想到自己刚刚为什么会问墨天绝这么蠢的问题了，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把墨天绝当成了那个曾经爱过云薇薇的男人。

他以为爱这个词，对墨天绝来说是有发言权的。

可。

墨天绝失忆了，在他现在的血液里，已经没有爱这个字了。

他冷酷漠然，对于女人，视为附属品，所以当墨天绝知道自己有个妻子的时候，可以漠然接受，但也同样，漠然置之，就当娶了个花瓶回家，放家里摆着，仅此而已。

无情亦无心。

唯一有的，就是工作工作再工作。

肖逸南曾经十分不懂墨天绝为什么能把工作当成全部，但现在，他懂了……因为墨天绝什么都不在乎，他不像他游手好闲喜欢玩女人，所以墨天绝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事可以做。

心里头莫名五味陈杂，肖逸南突然在想，自己隐瞒云薇薇的事，是不是错了……一个除了工作没有其他乐趣的男人，这日子，真的能开心么？

虽然他很游手好闲，但他其实活得很潇洒很开心。

可墨天绝呢……难道就要这样机器人一样地活一辈子么？

“你做什么一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