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害死了你父亲,而我要她为你父亲的死付出代价,错了么?”
错了么。
多可笑的词。
因为不被爱,就去疯狂的嫉恨另一个女人,然后将那个女人毁掉。
墨天绝从前一直觉得孟月蝉清冷如冰,但他现在才知道,孟月蝉根本比韩诗雅和裴小樱还可怕。
他竟然还曾幻想着能得到孟月蝉这个母亲的爱。
可原来,她根本不是他的母亲,她甚至毁了他的母亲!
“孟、月、蝉!”
墨天绝面色阴寒,克制不住的怒气,让他整张脸上的青筋都在爆。
“你想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
孟月蝉冷笑着,“那你杀吧,正好送我,去陪你父亲。”
“我父亲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见你。”
墨天绝神色阴鸷,将一桌的颜料踹翻,又将画板上父亲的画像取下,冷冷道,“孟月蝉,别再画我父亲,你不配!”
说完,墨天绝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月蝉伫立原地,看着满地的颜料,就像抽象派的画作,狼藉又诡异。
“风,你也这般厌恶我么?”
孟月蝉突然抬手,微凉的晚风拂过她的指尖,却无论她怎么攥拳,都抓不住那些风。
一如墨风这个名字,缥缈到令人心碎。
眼泪落下,孟月蝉无声地笑了……
……
“绝,你怎么了?”
肖逸南回到医院,就看到墨天绝阴冷地站在楚沐歌的床头,而此时楚沐歌是睡着的。
墨天绝不说话,只是等回了肖逸南的办公室,才把刚刚在孟月蝉那知道的事说了一遍。
肖逸南听完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那孟月蝉看着冷冷清清,竟然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把孟月蝉的事告诉墨老爷子?然后赶出墨家?”
“爷爷年纪大了,如果知道真相,怕是会承不住。”
墨天绝说的是事实,一个80多岁的老人了,一怒之下突发心梗的事在医院每天都会发生。
可就让孟月蝉这么住在墨宅里,真是怎么都觉得膈应。
“要不我偷偷配点药,让孟月蝉从此当个活死人?”肖逸南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天绝嗓音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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