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着木桶,将木桶向右边旋转了两个圈。然后又将木桶给抬起来。
小妾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因为这一抬,元屋企将木桶连带着下面的青石砖都给抬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每天都会有下人将这木桶抬出去洗刷,好好的。怎的元帅抬起来,就会连地上的青石砖都带起来呢?
以这小妾的脑袋瓜,想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事。但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现在想想,茅厕里面都用青石砖铺地,本来也不算是常见的事。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元屋企将木桶放下后,那地面上有出现黑黝黝的洞口。赫然是个地道。
“快些进去!”
元屋企道。
这小妾忙向着地道里钻去,虽然皱着眉,但也没嘴里说什么。这地道阴暗潮湿,有股霉味很是难闻。
元屋企在她下去后,将木桶放到地上,又往左边旋转了两个圈。
然后他又摇了摇木桶。
木桶这下竟是和青石砖分开了,没再像之前那样和青石砖紧紧的卡着。
这当中显然是有什么奥妙。
“嘿!”
随即,元屋企俯身双手抠住青砖两侧,轻轻发力,将其抛起。
他也有武道修为,做这点事轻而易举。
木桶在青砖上纹丝不动,足以说明他在武道上的造化还不简单。
落下时,元屋企又以右手稳稳接住,托着青石砖的下面。木桶仍是没有动弹。
他嘴角露出些微得意笑容,就这样托着青石砖和木桶跳到地道里去。
青石砖刚好将地道口严丝合缝的卡住。
茅厕内变成之前的模样,好似连木桶的位置都没有变过。但两个大活人,却就这般消失在里面。
小妾在地道里没敢走远,里面黑乎乎的。
元屋企进来才点燃火折子,往两旁看,两侧的土壁都是湿漉漉的。
小妾带着些害怕之色道:“元帅,咱们去哪?”
元屋企抬头瞧了瞧上面,这会儿终究是有些唏嘘,道:“以后不要再称我为元帅了,军中将再没有我元屋企这号人。你我都要改名易姓。”
从下这地道开始,他大概就和元朝真正脱离干系了。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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