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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叶北笙道歉,偷窃重眠画作的罪名就死死钉在她的身上,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叶北笙还没说话,温莎的脸色就难看起来,她不明白顾卿墨发什么疯,在油画展有一幅和重眠的画作一模一样的作品,第一时间不怀疑叶北笙就是重眠,而说叶北笙偷窃?
温莎不悦:“顾小姐,北笙不需要道歉。”
顾卿墨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以为温莎还是想包庇叶北笙。
“前辈,重眠是油画界的前辈,北笙是新人,她做错了事,为何不需要道歉?”
顾卿墨真心实意,“难道油画界要为了一个所谓的天才,就不顾前辈吗?重眠前辈的画被偷走,还以北笙的名义参展,温莎前辈您不管不顾,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您还能说,北笙就是重眠吗?!”
瞬间安静了下来。
叶北笙唇角勾起轻笑。
顾卿墨摇头:“可你怎么可能是重眠前辈?北笙,道歉吧。”
“顾小姐,我说不用道歉!”温莎的语气严厉起来,重复了一遍,带了些不耐烦。
“顾小姐虽然没有自知之明,但脑子还是好用的!”
顾卿墨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不,不可能!
然而她预感猛然成真,因为温莎忽然冷笑了一声,“看来顾小姐还是很聪明的,既然顾小姐这么聪明,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我为什么不要你道歉?”
为什么……为什么?
整个展厅都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死寂。
顾卿墨大脑轰然一炸,脚底浮起寒意,心脏砰砰砰的越跳跃厉害……
她双拳紧握,那种预感越来越逼近,“不……”
“因为叶北笙小姐就是重眠!”温莎掷地有声:“顾小姐,你懂了吗?”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叶北笙!
温莎说……她就是重眠?!她是那个天才油画家?!
顾卿墨所有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原本兴奋和欣喜的表情猛地狼狈起来,一句话尴尬的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硬生生让她的脸苍白起来。
温莎似乎气急:“顾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思,非要说叶小姐偷了重眠的画!”
“重眠在圈子里画风有多独特难道你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难道油画展的负责人不知道?如果叶小姐真的是偷了重眠的画,难不成我们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任由一副抄袭偷窃的话参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