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边喊,“你们都去找街坊邻居,找医者,快来刘家救人,小弟要憋死了。”
刘黄脚步不停,“爹娘,大事不好了,小弟被卡着嗓子了,不出气了。”
刘钦夫妇正在午睡,闻听大惊,二人翻身坐起,樊氏一把抢过无病来,一时哭嚎起来,刘钦满脑门都是汗水,急得团团乱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钦大喊,“吸出来吸出来。”
樊氏闻听有道理,扒开无病的嘴巴,嘴对嘴使劲往外嘬。
院外,人声脚步声渐渐响起来,“刘大哥,孩子怎么了?你家仆人也说不清,只说来救孩子性命。”
“对对,怎么了,我们来帮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众人涌进了屋里。
刘钦高喊,“嗓子被东西堵住了,出不来气。”
几个七八岁、十一二岁的男童女童也跟着涌进了屋里,瞪着眼睛看热闹。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可难了,前年,张老头就是喝粥给呛死了。”
“是呢,是呢,我听人说,新都县有个五岁的孩子就是被枣核给卡死了。”
刘钦听得大怒,“你们有什么办法救孩子吗?别说这些丧气话。”
众人大眼瞪小眼,“找医者帮忙吧,兴许有办法。”
“让让,让让。”
“邬先生来了。”
刘钦这才面露喜色,医者邬先生来了,来的正巧,身后跟着刘钦的二儿子刘仲。原来刘黄让小婢找人帮忙时候,刘仲预感非医者不能解决此事,就先去找医者了,刘仲第一想法便是医者才能治病救人,就像前日里那个神医邳先生一样。
樊氏嘤嘤哭泣,心中苦闷。邬先生探手查看,但见婴儿脸色泛红,脉率低沉,“还有救,还有救。”
刘钦樊氏大喜。
邬先生又摇起头来,“可惜啊,我没带工具,来得太匆忙了。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取。”
刘钦心凉了半截,“邬先生,不能走,这孩子坚持不了多久,您需要什么工具?”
邬先生道,“刀子、针线、镊子、丝绸、止血药。”
“我这都有。”刘钦急急扭身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笸箩,惊慌之下,摔了一跤,物件散了一地,刘钦懊恼自己手脚粗笨,连捶地面两拳。
刘黄刘元赶紧近前搀扶起刘钦。
邬先生不接笸箩,摇摇头,“稍安勿躁。我要用刀子切开食管、气管,取出异物,再缝合止血。你这些工具不合适,而且我还需要止血药、止疼药,稍等,我去去就来。”
邬先生拨开人群,钻了出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