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氏娇笑,轻抬莲足,踏上舢板,伍横松开双手,拍了曹氏屁股一下,曹氏一惊,歪倒了,伍横趁势将曹氏抱在怀里,曹氏小拳头捶着伍横,伍横哈哈大笑,“英雄救美也。”
刘稷揉揉眼,“还能这么调情?”
朱彪笑道,“你学着点。”
伍横、曹氏立在船头,翩然而去,孙大头在对岸抱着拳,“欢迎伍家主光临本店,里边请,里边请。”
曹氏冷笑,“你拿走的,早晚都还给我。”
孙大头皮笑肉不笑,“有本事就来拿,我双手奉上。”
伍横拍拍孙大头肩膀,“别给女人一般见识,我来吃饭来了,孙家主不欢迎?”
“自然欢迎,里边请。”
朱彪摸着下巴,“咱们待会再找孙大头的麻烦,咱俩过去看看,伍横和孙大头应该不对付啊。”
“谁跟钱有仇啊?”
“也是。”
朱彪、刘稷晃了过去,有伙计上来招待,朱彪随口应承打发走伙计,只和刘稷寻找追踪着伍横。
二人确定好房间,远远望去,孙大头背对着门和伍横说着话,伍横身边的护卫走了过来,关上了房门。
朱彪刘稷轻轻贴了过去,刘稷守着过道,朱彪偷眼观瞧,伍横嗓门大,“孙家主,好手段,我怎么没想到靠着乞丐搞臭希贤居的生意啊。想必这几天,你们店里可发了大财了。”
孙大头连连摆手。
伍横道,“咱们之间的事就揭过去吧,虽然在孙七过世不到百天,我就管不住下半身,去了曹氏的家,可我真得和孙七的死没有关系。我家里做药材的,真想害死孙七,有一百个方法。
况且曹氏虽美,我也不是非她不要,还不是一时寻求偷奸的刺激,这才让孙哥误会了,我今个来这赔礼,奉上百斤黄金,定下这房间三年,你看如何?”
孙大头叹了一口气,端起来了酒盏,伍横大笑,“爽快,都在酒里了。干。”
伍横一饮而尽,曹氏端着酒杯,“孙七好赌好酒,输了醉了就殴打我,即便如此,我也守着妇道,没想到走船殒命,我说不上高兴,但也不难过,我的灾祸去了,心放松了,活着有了希望,一时飞鸟入山林,放飞了自我,这才头脑发昏,在孝期里乱了规矩,孙大哥勿怪,原谅则个。”
孙大头叹气,端起酒盏,与曹氏干了一杯。
伍横大笑,“你怎么是飞鸟入山林呢,我才是飞鸟入你曹氏的山水小树林呢!”
曹氏笑骂,众人哄笑不止。
“什么人,你们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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