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只细白的小手按住了她的手腕,举起某样东西,朝着三个大汉的眼睛喷去。三个人接连发出了惨叫,接着小腿猛地朝裆部一踢,手里拿着棒球棍往他们身上打,嘴里嚷着,“快点给我滚出去,欺负良家妇女算什么东西,我已经报警了,再不走就等着坐牢吧。”
话一落果真,四周想起了警报声,三个男人直直的被赶出了大门。
咣当一声,门被关上了,女孩反手将门给锁上,跑到一旁窗户观察着,待到门口的黑色面包车走了之后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咚”手里的棒球棍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吓死我了”掏出手机关掉了警报声的录音,抬眸便看见还愣愣看着她的格蕾丝,又起身跑到她的身边,抓起她的手背细细的检查到,“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那里。”
见那边的人没有回话,还是愣愣地看着她,不禁皱了眉:“怎么不说话,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上前走了一步,眼睛泛着点点微红,将她拥入怀中,低低的说道:“谢谢你。”
格蕾丝留下她,吃过了午饭才让她走。
将她送到了大门,耳边便传来了她的催促,“快进去吧姐姐,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别给不认识的人开门。”
“好,我知道了。”朝她摆了摆手,目送着她离开后,才进了大门。
拨打了手机里某个电话:“傅先生,我们谈谈。”
欧洲中世纪的装修风格,古典中带着沉寂,勺子轻轻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格蕾丝,傅建荣为什么会沉不住气找你,你心里难道会不知道吗?”
接着轻抿了一口,语气清冷像是在诉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在这里你只不过是鱼钩上的诱饵,是死是活又谁会在乎。”
她神情有一丝恍惚,压低了声线:“傅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宸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格蕾丝,我没有时间跟你猜谜语,有你只不过是加速了事情的发展,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现在的我还有心情跟你品一品咖啡,下一秒我可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简单的一两句话就将她筑起的高墙全部瓦解。
顿了顿,她松开了桌子底下握成拳的手,掌心溢出了细细的汗,接着从包里递上了一份文件。
“还请傅先生说到做到。”
男人又抿了一口咖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