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的次日,便在京都月出城中张贴了皇榜,至此京城内外皆因有机会参加竞选颜王侧妃的比试之事而闹得沸沸扬扬。
一时之间,京城内稍有些名气的夫子、绣娘、乐师、画师,乃至鼓舞伎都被一抢而空,想来此等盛况空前的景象,似比皇帝选秀都要来得壮观与受人瞩目。以至于皇榜贴出已半月有余,仍旧是城中百姓茶余饭后,见面寒暄的主要话题及谈资。
厉未惜作为主要的当局者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仍旧是该吃吃,该睡睡,生活作息未曾有一丝变化。除却隔三差五的去次皆晓堂之外,她每日一大清早起床跟无心习武,午后便会独自骑着月夜前往外庄,也不嫌烈日当空晒得慌,且一待就是半日;由于夏季,晚上她一般会在凉亭里纳凉,看书,若是遇上兴致好的时候便会在那里倒腾些小玩样儿,有时这一摆弄就会弄到深夜才回房去睡。更新最快的网
长此以往,就连作为旁观者的春桃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姐,您这刚用完午膳没多久就骑马,对身子可不好。”她欲劝说又打算去外庄的厉未惜。
厉未惜朝她莞尔一笑,宽慰道:“你莫担心,我先牵着月夜走一段路,对身子不会有影响的。”
见她似乎执意要去,春桃忍不住抱怨着,“小姐,您这一去又是半日,你可知这半个多月来每日午后,那柳姑娘不是弹琴练舞,就是吟诗作对,即便是休息时也会练练字。您呢?天天往外跑,除了晒黑了几分,什么也没做。”自家小姐怎么就这般的心大,就一点不明白她的苦心呢!
厉未惜哪会不明白春桃的意思,只是有些事不似她表明看到的这般。厉未惜刚想向春桃解释,便见管家福伯来报,说:忠义侯府的老太君有急事邀王妃过府一聚。
看来她今日的行程有变,她让福伯备好软轿,亲自将月夜牵回了马厩,又换了身衣裳便向王府大门走去。
忠义侯府
“绿娥,你去大门外候着,若是惜丫头来了,你直接将她领来我房中。”
“是。”绿娥嬷嬷领命出了房门。
独自端坐在房中的老太君,手持佛珠,双目微合,耐心候着厉未惜的到来。
可没多久,她便睁开了双眼,眼下她老人家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安心等待。若非近日来,厉未怜的种种变化,她又怎么在这个时候将厉未惜唤了回来。
其实,就在厉夫人母女进宫面见过太后的第二天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待皇榜一出,她便已猜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本想着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可将这一些列事件串联起来,那就非比寻常了,加之这半月多的日子以来,厉未怜一改往日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性子,每日勤学苦练,且似术有专攻,老太君这才坐不住了。
先撇开此事是否是太后的致使不提,就以她们母女的本身而言,倘若厉未怜当真进了颜王府,那厉未惜以后的日子不但永无安宁,且更会后患无穷,这如何能让她老人家安心!再加之太后即有心要将厉未怜送入颜王府,其心可见。如此一来,老太君又岂能袖手旁观,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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